导读:65 玛蒂尔德,你在哪儿? 我注意到这儿,我领结之下刚好在心脏之上,两条肋骨间一种明确的忧伤的痛苦,你跑得太快了。 我需要你的一精一神之光,我四处察看,贪求希望...
65
玛蒂尔德,你在哪儿?
我注意到这儿,
我领结之下刚好在心脏之上,
两条肋骨间一种明确的忧伤的痛苦,
你跑得太快了。
我需要你的一精一神之光,
我四处察看,贪求希望。
我注视没有你的虚空就像一所房子,
除了悲惨的窗户一无所有。
在绝对的无言之外天花板倾听
古代无叶之雨的降落,
倾听羽一毛一,甚至无拘无束的夜晚:
所以我像孤独的房子一样等你
直到你再见到我并住在这儿。
到那时我的窗子会渴望。
陈子弘译
68
在文学的钢铁的剑丛中间
我走过,仿佛一名远方的水手
不认识街角巷尾,唱着歌因为
他愿意,不这样就不知为什么。
从痛苦的海岛他带来了我的
手风琴,连同风暴,阵阵的狂雨
以及一种自然事物的缓慢一习一惯:
它们确定了我的生长于旷野的心。
于是,文学的利齿企图咬啮
我的真诚老师的脚跟时
我没有察觉就已经走过,随风唱起歌
走向我童年细雨濛濛中的店铺,
走向难以明辩的南方的寒林,
走向我的生命充满了你的芬芳的地方。
王央乐译
75
这就是家,就是海,就是旗帜,
我们却被别的高墙弄错。
我们找不到门,也听不见
来自死亡那样来自虚无的声音。
终于,家打开了它的沉默,
我们进去,踩着了被抛弃的一切,
耗子的一尸一体,空虚的告别,
水管里空流着的水的哭泣。
哭着,哭着,白天黑夜这个家,
半开半闭,跟着它乌黑眼眶里
掉落的蜘蛛在一起呻一吟。
如今,我们忽然活着回来,
把它挤满,它却难以把我们认识:
它得如花盛开,不留一丝记忆。
王央乐译
78
没有永远的否,没有永远的是。胜利
在沙上留下消失的脚印。
我是穷人,天生要一爱一自己的同类。
我不知道你是谁。我一爱一你,我不传递也不卖荆棘。
也许有人知道我没有造过染血的
皇冠,知道我不喜欢诡计,
知道我确实以灵魂注满海潮。
我用鸽子补赎丑恶。
我不说“永不”,因为昨天
和今天与明天的我并不一样。
我以多变化的一爱一失言真诚。
死亡只是遗忘的石头,
我一爱一你,吻你口中的幸福。
让我们捡起木头,让我们在山上生火。
陈实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