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天问□SOWHAT远天的乌云纷繁着拥簇而来。如一硬上弓的霸王,由不得你作半点反抗。开始风起云涌。轻浮的更飞飏,庄重的也降低了矜持。一天的闷热压抑在这场众望所归的...
天问
□SOWHAT
远天的乌云纷繁着拥簇而来。如一硬上弓的霸王,由不得你作半点反抗。
开始风起云涌。轻浮的更飞飏,庄重的也降低了矜持。一天的闷热压抑在这场众望所归的大风里骤然释放。人们都探出了脑袋去享受一刻清凉,一晴天霹雳划碎了轻滑的天幕。也害那些可怜的小脑袋又缩进了温室。大多时候人的行为,都只是好奇,经不起任何推敲和威逼。
继而黑云压城,波诡云谲,重重帘幕遮蔽了红日。一时间进入了盲的世纪。没有了情笑,没有了仇恨,也没有了信望,只剩下无尽的讥诮,只剩下嘴角的一抹残血,只剩下背脊的阵阵冰凉。
你是否已经看伤了浮世情仇的荒芜凄凉?
你是否已经屈服于颠踬流离的离合悲欢?
狂野的雷雨过后,本以为她怒气已尽,却不料仍有深重的淤积。
她开始了一场公孙大娘之舞,只是更显羁狷些。偶尔陷入沉思,之后又遒劲一笔,毫无章法可言,却又锋芒毕露。
我知道她是在倾泻最后的任性,我默默地看着一向坚忍的她终究暴露了她内心的隐秘,我只能想见她对外受了侮辱对内又进了自我讽嘲的旋涡,却到底也无法知晓这痛的来源和归向。
之后。
她否定了。她最终还是把之归咎为个我的原罪和上帝喜忧参半的玩笑。
她沉默了。请允许一个人的沉默。而你要做的,只需对着她的背影微笑。因为她正在自己空旷而悠远的世界里游戈,寻找和坐拥最真实的自己。哪怕那情痴里有只有微茫的信义。也是完全地归属于她。
我也迷茫了,和她对视了半天,也不知道要问它些什么,只觉得它是最宽容我的,以天为盖地为铺的感觉是最彻底的。
抬头微笑吧,因为天空在那里。
最后提一句。最感动的是那些,明知无法烘暖天空仍以身代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