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今天早晨,我觉得我的右腮帮子很疼,用手一摸,还鼓鼓的,不知是怎么回事,于是披上睡衣,向爸爸妈妈的大床跑去。妈妈一看:“你炸腮了。”我一听害怕起来,头上冒出了许多...
今天早晨,我觉得我的右腮帮子很疼,用手一摸,还鼓鼓的,不知是怎么回事,于是披上睡衣,向爸爸妈妈的大床跑去。
妈妈一看:“你炸腮了。”我一听害怕起来,头上冒出了许多汗珠,因为我听老师说过,这病传染性很强,可以和非典“媲美”,只是后果没有非典那么严重,但是不能上学了。此时,妈妈已经分别向她的学校和我的学校请了假,但可以看出,她和我一样紧张。而爸爸也被惊醒了,并且也向单位请了假,虽然他今天早上还有一个会议要开。 到了医院,医生把膏药烤热,所以贴到脸上时很痛, 我紧攥着爸妈的手,似乎他们的手可以带走一点儿疼。可以看出他们都被我抓疼了,可是没有一个把手抽走,由我抓着。
我问他们,“你们不怕被我传染吗?”“作为父母,没人会害怕”妈妈淡淡地说。
接着是挂水。挂水的时间很长,但我一点儿也不觉得无聊,因为爸爸妈妈一直陪着我,无话不谈。
付钱时,我隐隐约约地听到妈妈对医生的说:“……孩子生病,大人是不考虑钱的……”我听了好不感动。
这次生病,我并不觉得有多疼,因为有父母来分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