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东西并不是越浓越好,要适度,要恰到好处。深深的话我们浅浅地说,长长的路我们慢慢地走。
——题记
*之度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李商隐眼中的庄子,物我两忘,自在无比,可庄子眼中的万物却戴着镣铐。究其原因,在于庄子对*的看法以及对度的把控不同。他所认为的*,是在万物有所待的前提下所畅享的。在生活中,*的确是在高度自律的前提下存在的。只有掌握了“自律”这个度,人们才会遵于法则,遵于法则,方可享受*。
生活之度
素黑曾言:“懂得保持距离,适当地离开,到怀念时再相见,这样的关系,比永恒地黏在一起更新鲜。”由此可见,距离产生美是有道理的。无论处人,还是处事,都要留有一定的距离,都要把握度。
生活中,不仅处人处事要有度,而且生活节奏也应该有度。
“从前的日色变得慢,车、马邮件都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木心笔下的“度”,是与世无争的“慢”,是绿雪诗意的生活。当今快节奏的生活,不少人迷失在忙碌中,他们为了生存,为了摆脱平庸,为了心中的不甘,匆匆奔赴在一场未知的旅途中而忘记了生活的诗意。现实中,“匆匆”常常使人与人相隔甚远,“匆匆”使情与情愈来愈淡,甚至有些东西,错过了,便是杳然一生。
慢点吧!离匆匆远点吧!洗尽铅华呈素姿,秉持良好心态,不偏不倚,不重不轻,不快不慢,不远不近。在黑白里温柔地爱彩色,在彩色里朝圣黑白。把握好生活的“度”,过一种诗意与效率并存的生活。
情怀之度
“纵使埋骨成灰烬,难遣人间未了情。”俞大纲短短一句小叙,道出万千思绪。情怀人皆有之,可情怀泛滥则人责之。《牡丹亭》有言“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纳兰性德的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恰似胡适在《梦与诗》中所写:“醉过才知酒浓,爱过才知情重。”纳兰的爱给了婢女寒花,给了他的堂姐,给了不该给的大多数人,却独忘给他多病的妻子卢氏。当他发现卢氏的贤惠并迷恋有她红袖添香的日子时,卢氏已病入膏肓,不久卢氏便离世。不知纳兰才子身居高楼,心系鱼泽的“度”去哪了,半生多情却孤独一生。反观沈从文“我一辈子走过许多的路,行过许多地方的桥,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沈先生的情不止在专一这一方面,他所特有的质朴情怀非常人所能及。先生对湘西故土,对沅水深深地眷与慕,在他的笔触里,藏在他长青不朽的回忆中。那风里雨里,透明的的阳光里,透明的流水里,有他湿湿的想念,永远永远。沈先生拥有的是令人感动的情怀。
情无度则为滥情,有度则为情怀。愿你我都是有情怀的人。
人间有味是守度。无论是在法律上,在生活还是在情感上,“度”都极为重要。人活一世就像作一首诗,适度书写,你的成功都是那片片诗情、点点诗意。让我们以度衡量人生,于世间留几分淡泊,几分坚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