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星期六,我在家闷得心慌,我都饿了,就想做点荷包蛋。我冲向沙发,把遥控器一阵猛按后,打开冰箱,我猛地有个想法——煎几个不放盐的、原汁原味的荷包鹌鹑蛋。对!说干就干...
星期六,我在家闷得心慌,我都饿了,就想做点荷包蛋。
我冲向沙发,把遥控器一阵猛按后,打开冰箱,我猛地有个想法——煎几个不放盐的、原汁原味的荷包鹌鹑蛋。
对!说干就干!我抓起三个鹌鹑蛋,将一个蛋打入一个小盘子里面,把油倒一点在锅里,打开火,将油烧热。油开始冒烟了,我赶快将蛋液倒入锅里。蛋白原来是晶莹透亮的,现在却像有人在上面泼了牛奶一样,白白的。蛋黄和蛋白正好相反:蛋白的颜色越来越深,蛋黄的颜色却越来越浅。我不敢乱翻,以免破坏蛋的“完美形象”。蛋渐渐变硬了,我把它装进碗里,又开始煎第二个。我嘴里不停地说:“煎鹌鹑蛋就这样,不厌其烦的慢慢煎。”第二个可不一样。一倒进去就熟了。我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第二个这么快熟了?这时候,一滴油蹦出来,我恍然大悟:原来是煎了一个蛋后,油已经烧得滚烫了。蛋当然熟得很快。
这次我明白了做什么不要心急,要不厌其烦地慢慢“煎”,心急吃不了热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