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 第一站,驻守南京。2010,我在学校过完圣诞便背上行囊勇敢的走出校门了,志摩兄说的好啊:亲爱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来,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个学妹。早晨,我带着我...
第一站,驻守南京。 2010,我在学校过完圣诞便背上行囊勇敢的走出校门了,志摩兄说的好啊:亲爱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来,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个学妹。 早晨,我带着我的经典纪念版蛇皮袋,拉着我的独轮箱。登上了开往天景山小区的公交车,我为什么会选择公交而不是地铁呢?地铁贵一块钱呢!而且农民工从不坐地铁。那是我租的房子啊,两室一厅,超豪华毛坯房。从此我就和小江同居了,为避免小江对我的肉体还抱有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我们有严格的三八线。 元旦那天是我工作生涯的第一天,我和路达那天穿的相当体面,并在发型上用心良路。当时我们骑着市值五十员的二手车就来到了北京现代4S店。车间主管从一堆看似垃圾堆的东东里面拾起两件工作服抛给我们,那一刻我曾以为我从事的是有组织的乞讨工作。我师傅跟想象的一样是位上了年龄的老师傅,他对我笑了笑,我勿以为他在示意我跟着他有肉吃。诚然,那只是一个礼貌。一天下来我已然从那个略有姿色的学生仔转身为一名衣裳褴履的汽修工。 最惨的是,当我们带着疲倦的我们回到了家时,忘了食堂的不存在。我并非浪的虚名,花十块钱炒了两个可口的小菜。 如果曾经有一天在南京的街头看见两个人抬着个洗衣机坐公交,不要怀疑,那是我和路达,洗衣机我们从六楼搬下!新盖中盖高钙片,一口气爬六楼,不费劲。 谁也不曾想到,每月五百的工资居然还存在加班这种事,瞧我这爆脾气,登着我的破二轮就走了。第二天,当我还在疯狂拆卸事故车时,主管问我为什么没加班,我点了点头,脱了衣服潇洒的走了。就这样为期半月的轰轰烈烈的实习就这么结束了。 也许这就是社会与学校不同之处,生活像一把无情的刀架在我们脖子上恫吓着我们,要么活,做穷人,要么死,做穷鬼。 正所谓我是实习生我怕谁,休整几日后我又迎了我人生的第二家公司:华海别克。却没想自己会深陷魔窟难以自拔。我认识字,我的胸牌上写的是机电工而不是洗车工!为什么?却让我洗了一个月的车!那是个飘雪的冬天,作为一名李白的崇拜者,我本该赏雪做诗的!“啊!北国风光,千里雪封”就是这样暗无天日的生活我居然坚强的挺过来了,我崇拜我自己!辛苦一月,去财务领点赏钱也合情里。果不其然我领到一笔巨款!两百块!一直以来我都为廉价劳动力这个不争的事实挣扎过,事到如今只能说明马克思的资本论是对的。资本家连我这个实习生仅有的一点点剩余价值都要诈干。 虽然洗车这种粗活我并不是很喜欢,但我也坚持了个把月,非主流胶鞋,高压水枪到也与我潇洒的风格不谋而合。终于我在第二个月进了车间,做回了机电工,黄天不复有心人,在到回校前这四个月的时间里我也算学有所获,并在别克保养方面颇有心得,人送外号保养小王子。 哦,忽略了一小段艳遇。在回校之前,我还在小学群里与阳阳同学重逢。为表庆贺我与她登过一次方山,兄弟们,我知道是荒山野岭,但身为读书人的我只是与伊做了语言上的交流,上到天文下到地理。诚然,八褂的速度永远大于光速,龙卑鄙的翻阅了我的短信以后挖出了阳阳,并采用了夸张的手法大肆宣言。还老纳一个清白,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回校做完论文实习也算过去了,真正的生活才开始,我要离开南京这个事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