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十三岁的我,爱好观察一切,语调幽默,爱恋现在。我结束我的小学,大跨步地迈向初中。我没什么宠物,倒是有一盆小圆底的吊兰。它在前几个月憔悴不堪,蔫了,枯了,濒临垂死...
十三岁的我,爱好观察一切,语调幽默,爱恋现在。
我结束我的小学,大跨步地迈向初中。我没什么宠物,倒是有一盆小圆底的吊兰。它在前几个月憔悴不堪,蔫了,枯了,濒临垂死边缘。“扔了吧。”“我想它过几天会好的。”我将枯枝拣出,浇水换土,挪到阳光下。望着一条一条的长茎抽出,冒出新芽,心底蕴了些好感与暖意。
“小荷才露尖尖角”,我奔向树人了。一座枝繁叶茂的林荫大道。同学们初见如逢故友?太俗套!应是一个大院一起长大的样子嘛,这才对。他们说话时,无意间便溜出些奇腔异调的扬州话,惹人哈哈大笑。这气围就像是忘记了事实,却牢记着友情。
吊兰高高地悬在阳台上,贪婪地吸取着阳光,像是附了层光圈。
星期五的时候,周老师和我们一起听了初一年级的演讲,为此我红了眼眶。
前几天老师让我准备参加演讲,我认真完稿,誊稿。周老师让我到她办公室,还可以借用电脑。我坐在冰凉的椅子上,周老师蜷缩在旁边的卧椅上,手里拿着暖袋,脸色如这椅子给我的感觉一样。晚上老师没有来叫我去,我庆幸着,演讲不会临时取消了吧。
“9班弃权了,你知道吗?”“我知道,我不知道。”压着心里的波涛汹涌,更多的自责涌上心头。要去体育馆了,“加油,别紧张。”“我们班是你吧!”……一句一句的热情硬生生地被我用冷水浇透,“没有,我没有参加。”我不敢面对,我太懦弱了。眼圈红了,世界模糊了。“不怪你,我也有责任。”周老师说。谁也不知道这些。
晚上回宿舍,站在阶梯上,望着教学楼,耀眼的灯光前一个个黑影闪过,熙熙攘攘的,我莫名觉得暖意融融。
吊兰垂青。十三岁的我,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