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深秋了,野草干了,藤儿枯了,玉米秆子也黄了。外公用锄头耙来野草干、枯藤儿、玉米秆子什么的,很快耙成一堆。他嘴里念叨着:“把这些烧了做肥料,种土豆!”火堆烧起来了...
深秋了,野草干了,藤儿枯了,玉米秆子也黄了。
外公用锄头耙来野草干、枯藤儿、玉米秆子什么的,很快耙成一堆。他嘴里念叨着:“把这些烧了做肥料,种土豆!”
火堆烧起来了,冒着白色的烟,袅袅地升腾,我的快乐也跟着升腾。
当火舌从草堆里钻出来,烟就淡了,空气中弥漫着干草的清香。我用树枝从火堆中引出一支火,点燃旁边的干草。火舌舔着干草,迅速蔓延,所经之处,一片灰烬,就连一向扯不断的藤条,也不堪一击,大火中不断传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外公又耙来一大堆未干透的番薯藤,加盖在火苗上。火堆旁,热浪滚滚,浓烟肆虐,我却一动不动,不愿逃离。很快,东西快烧完了,火小了。
怎么甘心让火就这样灭了呢?我还没烧够呢!我在田埂上跑来跑去,东一抓,西一抓,四处抓野草,像只忙碌的小田鼠。几趟下来,抓了好多干草。草扔进火堆,“呼啦”,火苗蹿上来了!好有成就感!我像打了鸡血一样,围着火堆拔草,扔草,拔草,扔草,不亦乐乎。
火继续烧,草继续加。直到妈妈再三呼唤,我才恋恋不舍地告别那忽明忽暗的火堆——那燃烧着我童年快乐的火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