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如梦,我喜欢在梦中酸酸甜甜,用幻想点缀平凡,永绮思编织感动。
一.遇见你
有些相逢,看得到开始,却至始至终猜不透结局,你望到的恰如三月的繁华。
于某一天,于是一个欢快的月子里遇见了你——孩子,那般惆怅的你。
你浅笑着,轻哼着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洋溢,一脸忧愁又一脸希翼地走着。走过那道湾,饮过出来的风,叶片落在你身后的影子里,你的眸子闪亮如昔。我就在你回首的片刻走入你心中的海——无法自拔。
我了解你只有一瞬息的心,那般飘渺,又那般深刻。
面向大海,又倾心于死亡;等待春暖花开,却是最深沉的哀叹。也许渴望,也许还在等待,追逐于梦,伤心于憧憬,憧憬于死亡,挤满愁云的心拼命拿出一点阳光的灿烂,又终于绝望般沉寂,死亡是他拨开云雾的光明!
一无所有,祝福是这颗心最后可以为生活馈赠的侈奢礼物,尽管生活对你极端吝啬。希望的海却是淹没一切的海,心的黑暗中跳动的月儿也终于沉了下去。
草原尽头,你两手空空,生命最后的夜儿,新是海洋,是戈壁,终没有黎明的曙光。
仿佛在黑夜中,我在仿佛中读你心中的低泣,打开了你的门,可视线瞬息模糊。生活的花开了却朦胧,现实*了梦没有了颜色。
我的满腔等待,为你的叹惋久久驻立,一个天才的觞逝触发心底柔软的痛。
二.晚风吹过的道
夜的帷幕渐渐下沉,我独自骑电动自行车在沿河的油路上狂奔。只一瞬,风如水般打湿了我的心。左边的河,右边的数都在快速后退,一切焕然如梦。空气中飞来一股潇洒和清爽。波的光,叶的光都在夕阳的余辉中闪烁又宁静,一眼苗见那份仿佛永远与我平行的流云,我也叹:“天凉好个秋!”
思绪飞了,发飞了,心中的郁闷早已逃之夭夭了。总在深呼吸,总是眼迷离。真想有一条红色的长沙舞裙,在西风中随处盈舞;真想有一头及脚长发,一摆心就能被风织成柔滑的面纱;真想这个世界的这一分钟只有一个随心的我,任意徜徉天际。我想没有这车我还在飞,迎风而歌而舞地飞。又或不是我的妙龄少女飘起长沙、柔发地飞,在醉红的边缘融着红光走向绝美。在那赤黄交接的地方,整个时空没有呼吸,有的是目光如橙金般飘散,似迷茫,还有赞叹。
看这水,忘这水,似乎与风相依,以风为裳,以夕阳为发际的花,闪烁的碎花为璀璨的珠。
天水共秋光,思如风,梦独畅,一曲终难忘。
海子也罢,秋景也好,我忽然明白,伤痛时不妨去释放,梦的世界丰富多彩,我们总是痛并快乐着。
三.我的月、梨、雪
他们说,这夜,月是冷的。我却认为月是淡雅脱俗的,脱俗到被世人和世俗误解,如林黛玉般孱弱,却真正的不食人间烟火。
你说你要去南方,等待一个梅雨时节再归来。我说,我要在这白桦林中飘荡,誓言和承诺化作一片桦叶,枯了,黄了,只等一个秋, 没人采撷便是凋零。
白狐流下今生唯一的一滴泪,吟哦着、低唱着那些等待千年已逝去的诗和歌,诗和歌一样,活的是魂,吟的是魄。
白狐守在白桦林,在每一个有流萤的夜晚梳妆打扮,开始时只是希望,慢慢地心思,等待成了一种习惯。
人世间千年轮回,你望眼欲穿,望不到生命的尽头,凋零千年的躯体,灵魂不散。
摆渡着怜悯你,你终于爬上未敢逆着风过了长河。于千百年之中,于千万人之间,终于见到了那熟悉的脸庞,“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眼神道尽了沧桑。几世轮回,一腔心事终须化。
最后抚一遍你留下的琴,祭奠死去的爱情,衣袂飘飘,化作几缕香魂。
我想白狐本就是月的一缕情思,一场美丽的邂逅之后,又幻成了人们望月而生的离愁别绪与怅然。
我的月空结惆怅,正如我的梨,遗世而独立。
你总是神秘的素洁着,宛若戴着面纱巧笑倩兮的女子,忧伤淡淡。“梨”,“离”,你是哀伤最美的花朵,仿佛天籁的歌飘渺动人。
也曾羡慕那火树银花吧,寂寂地站在院中,欢喜地看那漫天璀璨,笑靥伴着星眸,清彻如水。可你绝不是它们,一旦夜归平寂静,你还是夜空下盛开的洁白忧伤。
你以一身白衣迎接百般红紫斗芳菲,以一树淡雅笑看彩蝶蹁跹,幸福着这春河景明。可她明白,一院一地的梨花随风飘起飘落,在她内心的不舍中化作春泥更护花。又为伊人独立,“梨花香,愁断肠,千杯酒,解思量。”
萧瑟的冬天,铅华退尽,沐浴一院月色。
旋着的雪花,轻盈而至。你若是繁华地看她,她就绚丽地起身轻舞;你若有一腔惆怅,她就顾盼流连;你若心怀素洁的美好,她就轻提裙裾缓步迈过……
雪把春天的温柔绽放在冬天的枝头,你在月夜里微笑,也许有雪和;月才是你的朋友吧。
这一季的忧伤气质范若西子颦蹙般楚楚动人。
编织一个梦,一个有我或无我似真似假的梦,有我的淡淡情思,有我的独特色彩,有我的心头那支寻觅已久的歌,付诸真心于生活的每一个角落,让这易逝的韶华留下绵绵的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