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这大概是我见过的最令我着迷的女孩子了。不是倾国倾城,也不是诗书满腹,芸芸众生中她那么普通,又那么特别。她还算高挑的身材,勾勒出脸部轮廓的线条圆润得没有一丝棱角,...
这大概是我见过的最令我着迷的女孩子了。
不是倾国倾城,也不是诗书满腹,芸芸众生中她那么普通,又那么特别。
她还算高挑的身材,勾勒出脸部轮廓的线条圆润得没有一丝棱角,头发黑亮柔顺却很纤细,以至于那片薄薄的刘海分配得再如何均匀也总有几条缝隙向别人展示那光洁的额头。
也许是“得益”于不很张扬的外在,并没有太多人能够料想到她性格何其多样。“娴静时如娇花照水”倒是不错,她与人谈笑时那一双灵动的眼,时而忽闪,时而佯嗔,时而被一句玩笑逗得化作弯弯新月,从头至尾却都是一副不知哪里修来的优雅,直叫我想到徐志摩的句子“那一低头的温柔,似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然而在熟人面前,她便又是另一副模样了。极尽天真活泼之事,犯二卖傻无所不能。那天真是一种无拘无束的娇憨,有如幼儿在母亲膝下随心所欲的嬉戏;是一种毫不做作的神韵,有如袅袅炊烟穿过夕阳的余晖,交织成摇曳多姿的辉煌;那活泼更是叫人疑心,初春那活泼好动的鹿崽子是如何地化作了人形?
但若只是如此,那么也不足为奇。真正令我着迷的是她的善良随和却又有原则,活像《边城》中那个小兽般的翠翠,从不咄咄逼人,从不动气,从不想残忍事情,遇到了有关原则或许会伤害别人的事情,又会像顽石一般的格外认真。
这样令人快活也使自己快活的女孩子,若没有她,我可没法就这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