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今年夏天我从广州回来时,朋友送我一对珍珠鸟。放在一个简易的竹条编成的笼子里,笼内还有一卷干草,那是小鸟舒适又温暖的巢。有人说,这是一种怕人的鸟。我把它挂在窗前,...
今年夏天我从广州回来时,朋友送我一对珍珠鸟。放在一个简易的竹条编成的笼子里,笼内还有一卷干草,那是小鸟舒适又温暖的巢。
有人说,这是一种怕人的鸟。
我把它挂在窗前,那儿还有一盆异常茂盛的法国兰。我便用吊兰长长的、串生着小绿叶的垂蔓蒙盖在鸟笼上,它们就像躲进深幽的丛林一样安全;从中传出的笛儿般又细又亮的叫声,也就格外轻松自在了。
阳光从窗外射入,透过这里,吊兰那些无数指甲状的小叶,一半成了黑影,一半被照透,如同碧玉、斑斑驳驳,生意葱茏。小鸟的影子就在这中间隐约闪动着,看不完整,有时连笼子也看不出,却可见它们可爱的鲜红小嘴从绿叶中伸出来。
我很少扒开叶蔓瞧它们,它们便渐渐敢伸出小脑袋瞅瞅我。我们就这样有一点熟悉了。
三个月后,那一团愈发繁茂的绿蔓里边,发出了一种尖细又娇嫩的鸣叫。我猜到,是它们有了雏儿。我呢?绝不掀开叶片往里看,连添食加水时也不睁大好奇的眼去惊动它们。
它小,就能轻易地由疏格的笔子钻出身。我真是爱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