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漠的银河承载不住此时高挂的倦意,揽着星星梦中似坠、欲坠而未坠。
于是、我开始凝神天际,目光突然深邃地想要穿越、渗透这片朦胧,搜寻你曾经运行的轨迹。
大多的故事纷呈之后,并非都能汇聚成一段——不朽的传说;象此刻的天际,偶有被支离的碎石,
溅激出些许情愫,为今夜舞划上一道凄美的孤绝。
没来的及稍作闭眼,去许下一个千年的愿,便消逝在大地的边缘
石案边,离别的酒杯盈盈而握与盛注满的忧伤被搁置案前,回首瞬间,已失去你端坐的对影。
不惟沉默,我静坐着、就这么坐着,任耳畔的风轻呵。希冀唤来一阵拂体的温柔,抚平此时的闪闪点点,
却仰头,在猝不及防的一次高举中,醉进了寂寥的夜色。
我愿意相信,银盘不曾有停止转动的意愿从透出的白色银心、从旋涡里。
听!那七弦琴正弹奏起泪流在辽阔的疆界。
分割线清晰毅然,分明可见谁牵牛疾走,奔袭在星夜。
不用说,旋涡其实是银河奔腾的鲜血,我已经看见,那流倾一地的白色乳汁,与赫拉滋养起的两千亿儿郎!
我就站在凯隆的臂上,与你毗邻,相近的能透过堆积的尘埃感应河床。
内溢出的气息,旋转着必又将是某一场新的吞噬的酝酿……
而你、经历一次一次的被吞噬后,早已学会了长足地忍耐、静默中囤积,爆发的勇气等待着不经意的碰撞,
契机可被诱发,化身成雨。
看吧!一支支脱弦的箭彼此交错,辉映着、携带若干光年的迫切,演绎骤急于天幕织起光网。
此刻、我的眼中便容不下白色,所有的郁蓝被绚丽驱赶。
石案的上方,还有我的酒杯,在一阵晃咚声中斟满了你的身影,快乐开始交响。
在玻璃的周围,沦陷的太久了吗?因此每次短促的呼吸、一点璀璨也能篆刻出永恒,对生的向往?
那么,闪亮吧!今夜的流星,哪怕你的尾梢还系着感叹。
即便被视线忽略,即将永远偃息于夜的尽头。哦不、我必须按阻从喉部跃出的这腔炻烈。
那白色的液体依旧流动,下次的死亡、陷阱、又该为谁而设、殒灭?
兴许我可以在今夜的独饮中,饮尽繁华,明天就能背负一份沧桑,不再乘着阿尔戈号归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