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舞,如是生命颠簸亦无悔。——题记
风华是一指流砂,苍老是一段年华,谁又在那无尽的年华在诉说流砂的绝美。她,是欲火重生的凤凰,在绝望中新生,用一只灵魂之舞演绎出绝代风华。
一面大鼓上,她身着妖艳的红,清理的面容显现出到不尽的哀愁。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目光所到之处,是一种平淡致远的态度,逍遥于污浊之外,却有种无法令人忽视的哀愁与倔强,绝不为万物所主宰。此刻,她正以婴儿的姿态蜷缩在鼓中心,有着迷茫与无知,然后仿若看见了希望,破茧而出。
清颜红衫,青丝墨染,红缎飘逸,若灵若仙。火的精灵般从梦中苏醒过来。恍然中,时光停滞,岁月静好,她的脸上是恬淡的笑容,一片祥和之意。她的心遨游在无垠的太空,*的畅想。
音乐婉转,她柔弱的身躯开始挣扎,想要挣脱无形的枷锁。她的脸上出现绝美的凄然之笑,他曾说陪着自己与女儿赏尽一切,而如今百花已落,从此天上人间,花落人亡,万里哀怮,为那些无法锐现的承诺,为生命中最深的爱恋,终在那片废墟中散作云烟。
她悲放心中的情怀,用力甩起长长的红缎,再让它慢慢的从空中飘落,就好似自己的生命也就安落尘土一样,她用灵魂一遍遍舞蹈,挣扎那无形的枷锁,飞起一跃的红缎飞散在空中,尔后缓缓地与她一起慢慢地降落,最后蜷缩在一起。那一刻她听见女儿那撕心裂肺的呼喊。黑暗废墟下,那双清澈无邪的双眸无声的质问着她是自己不乖吗?妈妈你为何抛下我?她仿若一只蝴蝶,终究飞不过时间,缓缓地比下无辜的双眼,脸上是不甘的泪渍。而自己的心,痛过了一遍又一遍;泪流过了一世又一世。火红的绸缎轻轻地覆盖在她的身上,她终究不能阻止那场灾难的来临,在女儿无邪的眼中,撕碎了心。
那一瞬间,天凉了,凉尽了天荒;地老了,老尽了沧桑;爱哭了,哭尽了难舍;音乐再度缓慢,似谁在无尽的黑夜中哭泣。她伸展了躯体,是那样优雅舒缓,又是那样惆怅不已。红缎慢慢飘飞,翻落了灰尘迷失了双眼:“女儿,是妈妈对不起你……”那满眼的凄然与无助,缓缓坠入观众的心灵,泛起阵阵涟漪。刹那间,红缎已离身,掩盖着截去下肢的双腿。那一个瞬间,注定了一个永久。这惊艳,注定了永久的震撼。可仅是如此却也掩盖不了她的绝代风华。
每位观众都久久的凝视,岭上那娇艳的鲜花,怎地她美丽的容颜,山间清澈的小溪,怎比她纯洁的心灵?每个人仿若明白了今夜舞之真正含义,也许这样才能让她把压抑了许久的心情释放出来,所以用自己的灵魂在舞蹈,与那只曲产生共鸣。灵魂不能没有爱的存在,那又是怎样浓烈的爱才可以让心灵激起共鸣。那瞬间天上人间仿若只有她一人。
慢慢的,音乐进入高潮,她麻木空洞的眼睛凝望着一切,时间静止,只有她在鼓上舞蹈,不知疲倦,似是抓住那一闪而过的灵光,红缎一圈圈旋转,他想起爱人的期望,想起女儿与自己对舞的热爱。淡罢淡罢,只要他们在我心中,从未离开,从未改变,便以足够。
沉睡的火凤终于在流火的焚烧下重生。接着舞下去,像是飞翔想是步行,高贵优雅,不经意的动作却也透出灵魂的纯净,纤细的衣衫风中飘舞,那无肢的双腿也显得高贵倔强,让人无法忽视。舒缓灵动的姿态飞舞散开,她的妙态绝伦,她的玉洁冰清,她的倔强逐梦,在音乐止时,成就一场惊鸿。
她是舞者,用生命之魂舞出时间绝美舞姿。他是舞动的精灵,用自己的光热温暖每一个人。她就是汶川地震幸存者廖智,用不凋的希望和不美的梦想跳出灵魂之舞。
魂舞,如是生命颠簸亦无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