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月光淡淡地流在我身上,在这个静谧的夜里窃窃私语。但我感觉是冰冷的,没有一私温暖在流淌。那些轻声嘀咕的昆虫不像在鸣唱季节性的转变,像在悲伤鸣唱。每天晚上我都觉得那...
月光淡淡地流在我身上,在这个静谧的夜里窃窃私语。但我感觉是冰冷的,没有一私温暖在流淌。那些轻声嘀咕的昆虫不像在鸣唱季节性的转变,像在悲伤鸣唱。
每天晚上我都觉得那么凝重,冬天是这么过,现在人们都忙忙碌碌地播种在春天里快乐地歌唱,我依然这么过,翻来覆去,辗转反侧,觉得全身都不大舒服,想挠几下。却摸索到一条条像虫子似的疤痕,鼓鼓的,使劲儿挠了挠,第二天早上又看见斑斑驳驳的挠痕,带着血迹。
我爸脾气不大好,大概是我妈生病了,家里什么活都是他干,后来我妈病死了,他就几乎没怎么干过,每天晚上喝得醉醺醺的,就拿马栓子抽我。我躲在柜子里不出来,他就用粗糙厚实的大手把我揪出来,像拎小鸡一样轻松,我到觉得不轻松。
我经常在没有人的地方大声喊叫,然后许多狗都以为村里遭强盗,猛跑过来,却又发现是一个瘦弱不堪的男孩,一条带着点灰鼻子的狗用粉红的舌头舔着我的手,可惜我没有骨头给它喂,不过我给它取个名儿叫“小灰点”,要是以后再叫它的话,它也好应声。然后我轻松地唤了唤口勺,林子就会背着他的竹背篓飞快地跑来。
“水车,叫我干嘛!”他向我眨巴眼睛。我说:“你知道。”
我们就带着“小灰点”,到了那个只有我俩知道的秘密地方,其实就是一潭湖水,周围围了好多漂亮的袖珍石子,五光十色的,尤其是有阳光的时候,映寸的是彩虹般的模样,特别别致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