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这样的好光景,该存起一些来,做成饼干,一小块儿一小块儿地掰着吃。——题记岂止仅是一段年少的烂漫?仍记得那个草长莺飞的午后,我对着历史书感叹:“笑点‘低’真不好,...
这样的好光景,该存起一些来,做成饼干,一小块儿一小块儿地掰着吃。
——题记
岂止仅是一段年少的烂漫?
仍记得那个草长莺飞的午后,我对着历史书感叹:“笑点‘低’真不好,看看人家纵横官场的有几个是喜笑的?”
同桌说:“笑点低好啊,西周怎么灭的?就因为褒姒笑点太高,周幽王又偏想逗人家笑。”
阳光明媚,同桌沐浴在阳光下,一身整洁清爽的校服,在孔子像下闭目虔诚的念叨:保佑我语文考得好......晚辈只求语文考得好......
我也有模有样地学着说:“孔老夫子大人啊,保佑我数学英语考得好。”
岂料同桌皱眉直说:“笨!孔子又不会数学英语,保佑你个头!”
仍记得那天,临近放学,同桌边复习《天净沙》边作诗道:“枯藤老树昏鸦,学习压力好大,我辈老眼发花。夕阳西下,妈妈我要回家!”
话音刚落,把一边写作业的我逗得忍俊不禁、哈哈大笑。
哪知同桌竟抱头仰天长啸:“苍天啊,救救我吧!我边上这位已经因为‘一元一次’的折磨而崩溃狂笑!我可不要!”
同桌那副仿若世界末日般的惊慌,让我越发又好气又好笑。
还记得我看上了同桌的面包,馋嘴的我又不好直说,捏着我自己的那份,却惦念着同桌手中那份。只见同桌不紧不慢地撕开包装袋,刚尝一口便嚷起来:“有毒!”我吓着赶紧扔开了自己的面包,待我反应过来时,同桌嘴角还带着面包屑,打着饱咯说:“你我二人的面包皆已毒发身亡,节哀!”
我想,就因为这个“夭折”的面包,我和同桌的恩怨纠葛自是就此展开了。
始终不想长大, 不想分别那个幽默的同桌。就算哪天真的让时光恍过,我也要从未来睡一觉回到现在,告诉同桌,我刚刚做了一个好长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