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永远不懂我伤悲,像白天不懂夜的黑,像永恒燃烧的太阳,不懂那月亮的圆缺
——题记
静静的,走在夜空中,只有繁星陪伴,也只有繁星,依旧闪烁。
我喜欢没有月亮的夜,只有这时,那些配角才会放出夜空中最亮的光,也会让我找到夜空中最亮的星。
一阵寒风吹过,将我的目光收回,也将我带到那个夜晚……
天空灰蒙蒙的,道边的柳树也扭动这自己的身躯,似乎在躲避这场狂风骤雨的来临。连平时最繁华的街道,也只剩下几个独行者在匆忙的脚步中,寻找着回家的方向。我拉着妹妹,犹如那老人蹒跚的步伐,在这狂风中穿行。大自然的力量却并没有让妹妹打退堂鼓,一直坚持这我们最终的——棉花糖。
天空灰蒙,依旧如初。妹妹拉着我,走遍大街小巷,却不见那个身影。昨天刚一到家,妹妹就和我说想吃棉花糖,就是又大又圆的那种,还说什么什么口味的。身后不时传来阵阵微风,那不是一种凉爽,却是一种刺透全身的寒冷。我不知道妹妹是怎么想,但我现在却是糟透了,好冷!妹妹依旧拉着我,执着的、默默的向前走去,在渺茫中寻找着希望。
“哥,哥!快看,快看!找到了!”我顺着妹妹指的方向看去,随机,看到了一个人。与其说是个人,还不如说是个皮包骨的“骷髅”。走近看,才发现是个中年人,大约四五十岁,双眼早已深深陷入眼眶,加上深邃的皱纹,干裂的双唇,高挺起的鼻梁,很难想象,我面前这个人应该受过什么样的“灾难”。“老板,给我拿两个!”他却头也没抬,拿起他那个早已生锈的铁勺,娴熟的舀出了一勺类似于糖精的颗粒状的东西,或许是多了些,他又小心的往回到了几粒。见到这个举动,我不禁暗想:真抠门,这是什么人啊!他的另一支手拿了个比牙签长一点的“大牙签”,在机器的转动着飞出来的花絮状的东西。动作那么连贯,又是那么小心。或许真的是那“粒粒”放少了,他做出来的这个很小。总之,比我见过的要小。那个“老板”似乎也发现了这个问题,眉头皱了一下,犹豫后,还是递给了我。我接过他,随手扔在地上,用脚狠狠的跺了一下,并大声呵斥到:“重做。”我不明白那个老板为什么一句话也没说,不久,又做好了两个给我,我接过来,头也没回,扔下十元钱就走了。妹妹紧紧地跟着我。拉着我吃着她那美味的棉花糖。
人生旅途,或许只是一块钉板!即使钉子被拔下,也会留下洞孔。这个洞孔也许很小,但它永不消失,只会愈加变大,直到后悔莫及。如果我知道那是一个已患绝症,但却为养女尽心尽力的父亲,我绝不会这么做。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一切皆晚,无以改变。但如果有人会再问起夜空中最亮的星,我会毫不犹豫的回答——是他,那个棉花糖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