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它变得多么的丑陋:焦涩的叶尖无力地垂伏着,交错着,土壤间伸出星星点点的根系,无力、憔悴,时不时向你抬起,被风撩起的叶片,一张可怜兮兮的面庞向我哭诉着。我大惊失色...
它变得多么的丑陋:焦涩的叶尖无力地垂伏着,交错着,土壤间伸出星星点点的根系,无力、憔悴,时不时向你抬起,被风撩起的叶片,一张可怜兮兮的面庞向我哭诉着。我大惊失色,一声河东狮吼唤醒还在梦中的父母。
我的一棵景天已经支离破碎,仅有几个小芽头向我无声的诉说自己的苦楚。
“这……这是谁干的!”我恼怒的向还在揉着眼的父母咆哮。我早已愤怒了,又吼道“你们到底谁是凶手!这树我养了十几年,我看着它从仅有的几个小枝芽长成现在这么大……到底是谁干的,你们说呀!”
“是我干的,我回来无聊就把他们掰下来了。你那个树要修修枝了。”爸爸绘声绘色地向我解释道。我沉浸在无尽的怒火中,气急败坏地大叫:“那么好的树怎么会不行了,你别在这迷惑我。你分明就是在强词夺理。开脱你的罪恶。”“真的,不骗你”我叫嚷道“你就是凶手,别狡辩了,正视你的罪恶!”他还在和我辩论,但我并不会改变立场,“记忆像腐烂的叶子,那些清新那些嫩绿早已埋葬在时间刻度的前段,惟有铺天盖地的腐烂气味留在时间刻度的尾部”我沉浸在这混沌中,失望的叹息。
不久,盆栽死了。只剩下天空中夕阳,淡淡的余辉冰凉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