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篇】
风,在学惯了自然科学的学者眼中,不过是一缕流动的空气。但在诗人眼里,风多姿多彩、变幻无常,无数文人墨客为之吟咏、陶醉。
四季皆有风,四季之风不尽相同。春风和煦,夏风热烈,秋风萧瑟,冬风凛冽。
春风起,便绿了大地。冬日里懒洋洋宅在家中的人们欢欣鼓舞地出来了,舒活懒散多日的筋骨,重振适于安逸的精神。准备着,应对新一年的风霜雨雪。春风唤醒了人们,更唤醒了世间万物。小草悄无声息地生长,花儿努力地绽放,蛰伏了一冬的昆虫们,一下子喧闹起来了,快活起来了。春风,带给人们无限的希望。
夏日里,很难感受到风的轻拂。即便有,也只是淡淡的、轻轻的,略带炎热的几缕,人们称之为“熏风”。夏风难以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但偶尔,面庞被夏风拂过,心境便无比开阔、明朗,夏风所给予人们的,是其独有的宁静。
斜阳下,秋风掠过,一片枯叶在枝头纵身一跃,在空中回旋、飞舞,直至生命的尽头,回归了土地。秋风中,无时无刻不在上演这样一幕。秋风也因此,被古今中外的迁客骚人一咏三叹:“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塞上秋风悲战马,神州落日泣哀鸿”,无一例外,悲凉萧杀。秋风萧瑟,它对我有着不可替代的意义:每当失败时,我都愿站在秋风里,看一片悲凉,使自己伤心到极致,随之而来的,便是宝贵的冷静与微弱、但不可磨灭的希望。
凛冽的北风,意是在冬日来临。它如一位死神,无情地扼杀了秋风中幸存的、苟延残喘的最后一抹绿,使大地冰封。但这种扼杀毫无疑义是有意义的。人类、土地、万物在冬天得以休息。冬风里的“厚积”不正是为了来年春季的“薄发”吗?
风,这一缕缕空气,被人们赋予了太多内涵。但在那内涵深处,终究是再简单不过的风啊。
【第2篇】
大家好,我是自然现象中的一员,我有一个好听的名字,我叫———风。
春天,我被人们称为“春风”。那时候,人们都特别喜欢我。因为我身上暖洋洋的,所以人们都希望我去摸摸他们的头,抱抱他们,让他们也暖和暖和。不光是人类,植物在春天也可喜欢我了,我会温柔地帮大树哥哥穿上新装,和蔼地帮小花妹妹梳妆,帮柳条姐姐打理那柔顺的美丽长发,帮小草弟弟更快地从泥土中探出那聪明的头脑……春天,是我最开心,也是最忙的时候。
夏天,我被人们称为“夏风”。夏天的时候,太阳的脾气十分的暴躁,无论是动物,植物还是人类,在这时候都要让太阳三分,动物们怕太阳把它们烤焦;植物怕太阳把它们新做的发型弄坏了;而人类,则是怕太阳让他们通通中暑,然后住进医院。而我,是为他们减少麻烦的最佳人选,我会给他们一阵阵凉爽的夏风。于是,夏天,人们都需要我,动植物都依赖我,夏天便成了我最自信、最有价值的日子。
秋天,我被人们称为“秋风”。在秋天,我的头脑十分的清醒,知道应该先做什么,再做什么。我在秋天的时候,人类十分的喜爱我,因为只要早晨与我撞个面,一整天都会头脑清醒,并且神清气爽,感觉格外舒服。但是植物却不太喜欢我,因为在秋天,我会没收它们所有的“珠宝首饰”,就差没让它们变得光秃秃的了。所以它们会经常提出*:“喂!把我的东西还给我!”秋天,就这样成了我最清醒又最冷酷的季节。
冬天,我被人们称为“冬风”。在冬天,没有人喜欢我,于是我便懂事地远离了所有的人和其他动植物。但是因为只有我一人过冬,所以我得了重感冒,在去医院的路上,我“阿———欠———阿———欠———”地不停打着喷嚏,于是大家经常批评我不懂事,说我总是把冷风往他们身上吹。冬天,就这样成了我最委屈的季节。
春夏秋冬,我有着不一样的心情,不一样的性格,不一样的脾气,从而有了不一样的生活。我的生活也就变成五彩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