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爱经全书[古罗马]奥维德著、曹元勇译上海三联书店2005年9月版爱经全书包括爱经爱药美容恋歌四部,内容涉及男女恋爱技巧、艺术的探讨,情场失意的诊治药方,女性饰容...
爱经全书[古罗马]奥维德著、曹元勇译上海三联书店2005年9月版爱经全书包括爱经爱药美容恋歌四部,内容涉及男女恋爱技巧、艺术的探讨,情场失意的诊治药方,女性饰容艺术以及对具体恋爱情境的歌咏……爱经成书于公元前2年,罗马帝国骄奢淫逸的社会风习给此书打上深刻烙印。刘易斯·梅评论在爱经里,“一切都是明快的,都如阳光普照一般,给人以美感,同时又浮浅得可爱,雅致得无与伦比,娇媚得无可抵御,虚假得完全彻底”——这些对爱经的品评,其实处处通向当日的时代,阅读爱经,也是了解罗马帝国社会风尚的一个合适入口。关于爱经在中国传布还有一则有趣的典故。1929年,诗人戴望舒替水沫书店译爱经出版,3月23日申报登出广告,内中有“多情的男女青年当读”等语,次日同报又登出世界书店发行唯爱丛书的广告,这是红男绿女的消遣读物,鲁迅一时失察将二者相提并论,在致韦素园的信中有一段针砭时弊的话:“上海去年嚷了一阵***文学,由我看来,那些作品,其实都是小***观念的产物,有些则简直是军阀脑子。今年大约要改嚷恋爱文学了,已有唯爱丛书和爱经预告出现。”后来孔另境为出版现代作家书简向鲁迅征集书信,翻译家李霁野明白奥维德的长诗向被视为欧洲古典名著,于是向鲁迅建议,最终删去了原信中“和爱经”三字,也洗清了戴望舒的冤枉。奥维德笔下自然有轻浮不严肃的文字,但从总体上来讲,正如译者所言,爱经“关注的是男女平等的恋爱艺术,探讨的是如何赢得对方垂青的问题,而不是性爱社会学或性爱房事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