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下得很急,渗透的草鞋一直在哭泣,我达达的马蹄,是错误,一直在延续。
别过那很短很痛的恋情,我决定到江南去,在水乡的细雨中,浇醒作了几个世纪的梦。
太平盛世中的一座江南小镇,没什么特别,唯有城门一直呼啸着,生怕行人错过什么。我牵马走过,井字型的格局边,门楣的雕花让我很迷惑,为什么青石板就得在地下一直被磨,然后文人铭记了你所有的斑驳。街角人群围观,注视的是卖艺人的看家绝活,灵巧的的倒勾,宛若我前些日子的生活。
诗人这种活,即便在天下长安的时代,仍不算什么工薪阶层,我的生活,总充斥着无聊的意象和没有依靠的饥饿。有几次,与所谓“雅士”一起,捧着个盆,一排围坐,丐帮兄弟重出江湖,熟人问,还硬说什么体验生活,结果一伙人,三天只要到半个馒头,我却讨到今生一见钟情的缘分。听别人说,你是生在书香门第的小姐,我第一感受是我很没钱;后来又听说你喜好诗文,我便觉得钱比才思,那是不值一文。接下来的日子,你家门前多了一个摊子,我天天在那对着红红的门写诗,写门那边我的相思。雨一直滋长我的文思,那些日子,积攒了厚厚的诗,门也开了好几次,没有你,全都是扫把的心事。
相思放入诗,煮沸满满一锅矜持。那天你走近我的摊子,说你记得我的样子,我也记得你留下的半个馒头,和被你俘虏的所有情思。雨水从纸伞滑落,生怕打湿厚厚的纸,你轻轻地读着,一张口,就说破了我所有心思。我从此天天见到你,不单衣食有了着落,心也不再落寞,每天陪你作诗,诗文宛若天河,枫叶不绿,黄得很有风格。你坦白的对我说,你只爱我的诗,并不是我这个人。
半个月前,我听说你要嫁人,本想悄悄离开,但不想雨还是那么得急。于是马蹄到了这里,那些事,我决定抛给记忆。
巷角喝彩还在继续,梦不很清醒,我突然决定,决定从这个小镇起,我不再写诗,永远不会再写诗。
达达的还是马蹄,不停的依旧是雨。拐角处我猛一抬头,那淡雅的窗活像你,空气散布的谣言说,我只是一个过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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