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醒了,才知是梦,一场醒了很久却还是感动的梦。”那是我抬眸见的满目希翼。少年轻狂,不悲蝉鸣。我从小便幻想自己是一名女侠,身著红衣,手持利剑。江湖中便只有我倚剑走...
“醒了,才知是梦,一场醒了很久却还是感动的梦。”那是我抬眸见的满目希翼。
少年轻狂,不悲蝉鸣。
我从小便幻想自己是一名女侠,身著红衣,手持利剑。江湖中便只有我倚剑走天涯的豪情壮志。在这茫茫江湖,亦只能浩在这李太白诗词歌赋中。
我曾和青莲居士“对酒当歌,人生几何”。醉乱纷飞的步,是世世代代的路。他曾垂泣,无人听,终养成孤傲清冷的性格,冷看那盛唐衰亡,故作颜开,他倒是说得轻快,可这心思又何人能猜?
众人皆知他诗第一,其实剑也不差,他一番少年气概,辞家远行,抱负国家,24岁成为御用文人,可太白17岁便习剑,他的豪情万丈怎留他,不久辞官回家。后因安史之乱被流放,回乡后病重离世。
他24岁便辞家远行,可这“诗仙”果真不留于人间?不见得。他诗中洒脱中,又有了一份孤独。青莲居士含泪离乡,又更与何人说,唯寂寞是他得听客。欲恐当歌一曲,杜鹃花不作语。他好饮酒,一杯浊酒穿肠而过,“一江春水向东流”,风吹离乡游子心头。只得为他叹息是思乡的愁,他在思考,人生几何,却只是哼出个离人愁来。
如此多事都牵着他,一生岂能潇洒,难,难,难!心轻阴,只叹“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不知是哪位的情愁罢。
一袭红衣,著剑天涯。
在这茫茫江湖梦里,一点胭脂红宛如饮了江河一壶,令我醉不是酒,是一个太白的江湖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