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篇】
小时候画在手上的表没有动,却带走了我们最美好的时光。
你记起了吗?那些年安静的课堂上,我和你坐在属于我们的小角落中,埋着头在课桌下偷偷的传纸条、打小抄,嘴里喊着鼓鼓的糖,空气中冒着甜甜的泡泡,偶尔看看对方此时的呆样然后傻傻地笑。那时候的我们还小,那时候的我们什么都不知道。笑点很低的我们,那时候真的很好。
午后的阳光透过玻璃斜斜地映在我们的脸庞,头顶上陈旧的吊扇还吱呀吱呀响个不停,礼堂后边的榕树上知了声声沉浸在烦躁的寂静中。教室里,我们默契的趴在自己的课桌上,歪着脑袋假装听课,然后眼皮便开始打架。良久,直到老师地重拍墙上的黑板,来表示她此刻的愤怒与无奈。于是,我们又默契地乖乖挪正了身子。
清脆的铃声划过耳际,撕碎了沉闷已久的空气,敲醒了昏昏欲睡的我们,像是沉默了一百年,教室里又重现了生机。然后我们开始喝水、做自己的事情、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偶尔累了停下来看窗外的飞鸟,它们寂寞地拍动着翅膀。
最初,在全班同学众目睽睽之下和你成了同桌。从此,骄傲的你和默默的我来自两条截然不同的路聚在同一排课桌上。但是,好像我们都没有主动跟人说话的习惯,起先我们总是写自己的作业、做自己的事情,板着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脸。最终,还是你先打破了沉默,然后我们慢慢熟络了起来。才发现你也是慢热的,才发现你并非真的如此不近人情,才发现我们都是天秤座的孩子。
早自修这样大好的学习时光,我们却用语文书半挡着自己的脸,开始听你讲你最喜欢的动画片,开始跟你说昨天回家路上遇见的奇葩,开始一起讨论班上谁与谁最有夫妻相。我们在同学们的朗朗书声里滥竽充数,却没有一丝的罪恶感。音乐课上,五音不全的你自信满满地站起来唱歌,看着你投入、专注的眼神,顿时欣赏你这份勇气。于是我紧紧抓住衣角,看着窗外的天空然后窃窃地笑,希望不被你发现。你依旧我行我素地走在自己的调子上,折磨着我和同学、老师的耳朵,脚却不由自主地跨到我课桌下,狠狠地踩住我的脚,我吃痛,忘记了笑,却没见你把脚提开。我也算是领教了你惩罚人的方式。是如此邪恶。
偶尔我们也有互相吵闹的时候。 作为副班长兼语文课代表的你文科居然是我的手下败将,你就反咬我是理科白痴,我气结就说你是个神经病,你却说:"什么!你说你是个神经病。" 我说我同桌是个神经病。你又说:"什么!你说我同桌是个神经病。" 不知道为什么,当初是笨的可以还是被你气得七窍生烟,如果我直接说:"**,你是个神经病。"不就完事了吗?······一向胆怯害怕成为焦点的我结结巴巴地始终骂不过你,更不敢对你动手。但我想出了一个好办法,我知道你怕老师,怕我去向老师告状会肆意毁了你在老师心中全能好学生的形象。每当我说要去办公室,你就点头哈腰地向我认错。见我生气就孩子般的撒娇淘气来讨好我。
既然都认了错,我也没什么好斤斤计较的了。在老师的眼皮底下你和你的死党喜欢打长途电话,不知道是你眼睛不好使,还是这“信号”确实有点儿差。你一直在我旁边小声嚷嚷:“什么,什么?我听不见。”我无奈之下只好帮忙一起看你死党肥嘟嘟的口形,当旁听。六一节上,我们总能兴致勃勃的看着电影,嘴里吧唧吧唧耐心地嚼着零食,也不嫌累。我吃着你的爆米花,你拿着我的好多鱼,坐在一起不亦乐乎。眼睛、嘴巴、手忙得不可开交。每天午睡的时候,我都不忘背对着你,因为真的无法忍受你戴着棒球帽、摆着各种poss*的睡姿。但是又不敢说,因为怕你邪恶得欺负人。那时候的你,多么霸道;那时候的我,多么胆小。那时候的我们,还都年少。
我们的故事好像还有很多,那是要在时光袋中翻箱倒柜才找得到了吧。在这里,那我就一笔带过咯!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爱,不是恨,而是熟悉的人渐渐变得陌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渐渐地不再跟对方说话,像是在圆形的路上,走了一圈后又回到了起点。毕业前的最后一个学期,我们没有说过一句话,我数过,我记过,答案是零。离别前的时间总是过得太快,我还踌躇着要不要请你写我的同学录,我还没鼓起勇气跟你说再见。我们已经毕业了。命运之神告诉我离开的时间到了,我们必须离开课堂上帮我们挡住一切秘密的木桌,离开充满甜蜜糖果味的教室,离开洋溢着可爱童真的校园,踏上全新的旅途。只剩下一张孤零零的照相,聚集着离别前所以假装的微笑。在某个不知名的夜晚,散落于岁月长流中。
新学校,还时不时遇见你,去学校的路上、楼道中、食堂内、小卖部里、体育课上······多少次,我们头也不回地擦肩而过,无痛无痒无感觉。偶尔我也在想,仿佛那些年我们一起经营的童年时光就真的是一场梦,一场逼真的美好的梦。
初二上半学期,班长认识了你,我与班长相处甚好。她跟我说,她在你们的谈话中提到了我,并强调我是她的后桌。然后你说我是你的老同桌,之后你说的几句话,我听班长说过之后就忘了。但是,我该是多么高兴,因为,正如你所说的,我们是老同桌。
现在你的同桌我也认识,她是我相处六年的好朋友,亦是我生命中第一个伙伴。我们吵闹过、冷战过,时光将我们的情谊搁浅在了从前,虽然现在我们的关系已大不如前,但至少我会在最孤单的时候想起她,我们还是朋友,老朋友。偶尔跟她聊天时提到你,听她讲你的近况,原来你一直都没变,还是那么贱!其实,我一直也都没变,还是一样得被人欺负。只是开始遗忘如何跟你说“再见”了。
多么幸运,在最美的时光遇见你。但我知道我们有太多太多遗留的为什么,也有太多太多猜不透的原因,早在多年之前,早在我们离开的那一刻起,一起扑向盛大的死亡。唯剩下那排装满记忆的课桌,那扇在我们头顶上吱呀吱呀响个不停的旧吊扇,等待着一对有一对的他们轻拍尘土,去续写全新的故事。
多希望,我是你所有同桌中,待遇最好的那个。
多希望,你是我最后一个没有说再见的朋友,老朋友。
多希望,我们能一辈子守住那些年在课桌下的美好回忆,在那纯真岁月里。
【第2篇】
纯纯的吉他将老狼那首《同桌的你》演绎得平淡而又让人感动。每次听见,总会情不自禁地怀念起昔日同桌的你。
(一)
“明天你是否会想起,昨天你写的日记,明天你是否还惦记,曾经最可爱的你。”
和你坐在一起可以说是上天刻意的安排。当时的座位都是随机安排的,居然还可以在和你坐在一块的概率只有五十六分之一的情况下成为邻座密友,这种缘分确实难得。于是,你成为我初二年级中的最后一任同桌。
有时真的很佩服像你这样的人,居然可以连镜子都不照,嘴角上还挂着面包屑都敢跑来学校;可以手握分数在临界线以下的试卷大叹“真正的勇士是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 —— —以及惨不忍睹的分数”,甚至可以若无其事地把老师的笔藏起来,然后假装热情地帮助寻找,并微微笑地接受老师的感激。
当时我就想:咱俩的日子没法过了。
可是日子还是一天一天地悄然滑过……
(二)
“你从前总是很小心向我借半块橡皮,你也曾经无意中说起,很喜欢和我在一起。”
你真的很调皮。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你那恶作剧的本领究竟是天生的还是后天培训的,反正我总是三天两头就听到有人投诉你怎么怎么地又把谁谁给整了一顿,把自己弄得像混世魔王似的人见人跑。
直到有一天你神色凝重地向我宣誓,决定从今以后痛改前非回头是岸痛定思痛金盆洗手再不捉弄人了,我为全校师生的人身安全终于有了保证而高兴了一晚上。结果第二天,你还是拿一只玩具蟑螂把一个初一的小弟弟吓哭了。我无言……
其实,也只有我知道,你的恶作剧是因你的孤独而生,你只是想别人注意你,如此而已。
(三)
“那时的天空总是很蓝,日子过得太慢,你总是说毕业遥遥无期,转眼就各奔东西。”
当你告诉我说你要移民去美国的时候,我一下子就懵了。因为当时的我脑海中根本不存在“离别”的概念。我一直以为,我们会一起毕业,一起上同一所高中,一起躺在草地上看星星,一起围着电视收看北京奥运的现场直播……
那一夜我没有睡,整个晚上我都在翻世界地图。原来,世界真的很小,茫茫的太平洋浓缩在地图上也不过巴掌般大小。我一直认为自己很坚强,可是泪水还是一滴一滴地把太平洋浸透了。
(四)
“老师们早已忘记,猜不出问题的你,我也是偶然翻开相册,才想起同桌的你。”
偶尔接到你的来电都能让我兴奋好几天,庆幸美国多姿多彩的生活没有冲淡你对我的回忆。
握起电话,耳朵传来断断续续的你的声音。这每一句都是多么难得啊!跨过千山,越过万水,终于来到我的耳边。我们东一句西一句地聊着。听得出,你变成熟了,懂得把感情收藏起来,不让我知道。
我们相差了相近二十个小时,于是,深夜中的你呵欠连连地对我说“早上好”,而我,则看着天亮说晚安。
时间,是每个人成长的催化剂。其实两个人的分开并不意味着结束,它很可能是另一个开始的标志,懂得任何感情都会因为一个人的心路历程而逐步沉淀,那么遗忘就会是对彼此最好的怀念。
【第3篇】
程功,成功,一听这名字就非同凡响,煞有个性。
依然记得初中报到那天见到分班名单时的失落。程功的名字出现在视线中的瞬间,我有种抓住救命稻草般的欣喜——他会是一个怎样的人呢?开学一个月后,老师把他调到我旁边,我们成了同桌。当时对他的印象,还仅限于普通同桌,英语优秀,性格难评,仅此而已。
程功没有近视,却经常耍酷似地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给人的感觉四个字——傻里傻气。性格开朗,字体却飘飘,用老师的话来说,完全不成比例!你永远无法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今天还答应语文课代表,借她一本小说,期限为两个月。我还在感慨他何时变得这么大方。结果到第二天,就大言不惭:“两天后还我。”我看到语文课代表的右眼皮在剧烈跳动。想来面对一个变卦比变天还快的人,她也无可奈何了吧!
对于程功性格开朗之说,我实在没法认同,我倒宁愿他沉着冷静。一次月考,我数学考了98分,头顶那片小乌云还时时跟着我,程功就幸灾乐祸“98分,98分。”他一遍遍重复着我的分数,我把心中的怒火压了又压,总不能对他发脾气,毕竟是是同桌嘛!可是他对我的讽刺加之老师对我的批评,我催然泪下。谁都可以幸灾乐祸,我都不在乎,可是程功,你是我的同桌呀,你是和我的好朋友一样了解我的人呀,你竟也如此……
看我待会儿心情好些了,他也来道歉了,“对不起,我错了。”本来很意外,本来很高兴,本来想和好,可是抬头看看他的表情——嬉皮笑脸——摆明了一点诚意也没有。而且在接下来的过程中,他是如此熟练地抽出我的日记本,打开,翻页,撂给我一句话,“看看啊。”若不是当时朋友让我淡定,我会把他剥皮抽筋。“他的性格也太开朗了!”我愤愤地说。
他无数次地跟我说:“我长大后要去韩国!我要当明星!我要所有人都为我倾倒!”唉!这豪言壮语恐怕只有他能放得出吧。我一脸鄙夷。
可是对于学习,他是那样努力,比我都要努力,比第一名都要努力,比任何同学都要努力。因为出水痘,他一星期没来,落下了不少课,语文和数学的课程已经学完了,不要紧,可是英语……没办法,我拜托第一名帮他补习,可是第一名却一脸不在意地跟我说:“放心吧,他自学的,而且学得非常好,他把英语语法记满了一个本子,真是叫人叹为观止。”我愣住了。从来不知道他竟然这么努力。程功,相信他一定会成功!
佛曰:前世五百次回眸,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我上辈子定是扭伤了脖子,才换来你这个个性的同桌。
如果可以,我还会努力回眸,只为与同桌的你相识,一起走下去。
【第4篇】
有多久没有忆起同桌的事情了,连我自己也不太清楚了。每天忙忙碌碌上班照顾孩子让我无暇去顾及其他,也不忍去碰触那段让人感觉难过悲伤,又让人撕心裂肺的痛楚。如今回想起来,兴许是自己不愿意去碰触那段伤心的记忆罢了。
初一那年,在老师的安排下,我*和他同桌,我们都个头不高,坐在座位的第一排。用现在的话来说,他是一个话唠,无论是上课下课,他都像小鸟一样叽叽喳喳说起来没完,而我却是个文静的小姑娘,不喜欢多话,当时我记得他说多了,我就捂上我的耳朵。每当他看到我捂上耳朵,他就会自动停止了话语。我常常跑去找老师给我们俩调位,还会告他的状,可是老师似乎认为我们俩性格可以互补,从未理会我的建议。每当老师听我说完,老师总会安慰我:“别难过,回头我说说他,让他收敛点儿。”我趾高气昂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对他说:“去吧,班主任叫你。”他听了我的话,开始发毛,抓着自己的后脑勺:“同桌,你是不是去老师那里告我的状了?”我理都不理他,一扭头冲另一边。他只好不再问我,跑去找老师了。回来后,安静了好多,可是过了两天就又像从前那样活跃了。我如是三番告了几次他的状,但都被老师驳回来。最后老师说:“其实,你不觉得你们俩的性格可以互补吗?只要不违反课堂纪律,爱讲点话也正常啊,说明他外向,而你的性格又是内向的,早晚他会无形中影响你的性格。”其实想想老师的话也不无道理,他真的在无形中影响了我些许的性格。虽然他这样子的活跃,但是他的成绩却总是名列前茅,这让我常常有几分羡慕,他还很爱帮助别的同学。这让我对他又有了新的看法,不是那么讨厌他了。初一那年的岁月就在我俩叽叽喳喳争吵的日子里相安无事的度过了。
初二开学了,大多数同学都有了自己的新同桌,可我们俩依旧是同桌,这次我倒是也没有吵着老师去给我换同桌。想想也许是对他产生了一些好感吧,竟然不那么讨厌他了。他的一些小动作,我也装作没有看到,继续听老师讲课。而我遇到不会的题,他也会很耐心的给我讲。他还会给我讲一些历史故事。像《三国演义》,《水浒传》,他都会讲,有时下课讲的时候还会迎来同学们的掌声。我在他的影响下,学习成绩也有了提高。老师看到我们相处得这么好,也从来没有说给我们调位的事。
初二那年的暑假里,我在家闲得无聊,跟随爸爸去村子里玩(爸爸是乡镇包村*)。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虽然只是个背影,但是那个背影太熟悉了。“同桌,同桌”,我高声的尖叫起来。爸爸也震惊了,尖叫道:“原来你们还是同桌啊。”他们两个大人在一边谈工作,而我们两个不谙世事的孩子就在一边玩耍。他招呼我说:“同桌,你坐在这里玩,我去把大盆里的衣服洗出来。”同桌很利落的洗着大盆里的衣服,而我却是在父母面前“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类型的。同桌的母亲对我说:“这孩子从小就帮我干活,很勤劳的,也肯吃苦,洗衣服做饭都帮我干。”我立刻又产生了对同桌不一样的看法,觉得他在我心里伟岸了好多,无法形容当时对他的崇拜。我们聊了好多,也聊得很开心,还在同桌家里吃了一顿美餐。从同桌家里回来,我开始积极主动干家务,爸妈看到这样懂事的我,开心的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美好的生活很短暂,我和他同桌四年(我上的中学是四年制的),随着我们从初一时候的不懂事,到越来越熟悉,我们之间也建立了深厚的友谊。
【第5篇】
我的第一位同桌,我到现在还记得她的名字--江一。她的名字特别好记,就一横。假设她的名字如果像哈高科或者葡萄糖那样拗口的话,我还真有可能记不住。印象中她是一个挺爱笑的女孩,我那时说不了几句就能把她逗乐了。后来,她和我念了同一所初中,不过不是同一个班。在初中的时候,由于当时身材较好,还入选了学校的礼仪队,在早操的时候还上前面领操。后来中考,完了我就再也没有看见她了。
除了江一之外,我还与好多女同学做过同桌。梅薇、史佳韬、金瑛、聂晶甚至吴磊磊都做过同桌,不过就是没有与在一起上幼儿园的陈珏做过同桌。为什么单独说陈珏,这里穿插讲一个小故事。我记得当时报道的时候,我的妈妈和陈珏的妈妈碰面了,然后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孩子居然在同一个班。陈珏的妈妈把我叫到跟前,说:“你以后在学校可要保护我们家陈珏啊,别的男小朋友欺负她,你要保护她啊!”当时我一口答应,可是后来好像也没有保护过陈珏,主要是因为没有人欺负陈珏,还有一点,陈珏那时候比我高大威猛多了,不光那时候,现在也是。前几年同学聚会,发现她这个趋势依然没变。我保护她?呵呵……
在这么多的同桌之中,与我做同桌时间最长的应该是史佳韬了,好像从二年级一直做到了三年级。说实在话,当时对史佳韬做我的同桌我非常不满。也没别的原因,这史佳韬吧,在当时看来人长得不咋行,成绩更是差得没话说,我坐她边上,什么好处也捞不到。有时候老师要同桌一起完成某项任务,我们俩总是要比别人慢半拍。其实当时,我就特别羡慕能跟宋文君做同桌。不过现在看来,跟史佳韬同桌也挺好的。首先,她不来跟你烦,我有时候骂她几句她过一会儿就好了;其次,她特能忍让,当时我一个人往桌子上一趴,就占据了一张桌子大概3/4的地方,比谢博涵占领的面积还大,她就一个人缩着身体,趴在桌子的一角做作业。想想当时,我真的是太霸道了一些。我看见她的名字里也有一个韬字,我就勒令她不许使用这个韬,她说她就是这个韬,我说就是你也不行!不能跟我用一样的!现在想象,既好笑,又脸红。
后来做同桌做得最好的一位,那就是金瑛了。说起来,我和金瑛很有缘分,小学同学,初中同学,高中同学,大学虽然不是同学,但在同一个城市,而且就隔了一条街。完全可以算得上是青梅竹马。我们上课时候讲话,放学一起回家,我也到她家里玩过,她也来过。我妈妈说这个女孩长得很漂亮,后来长大了来我家,我妈妈又说她长得很高,比我都高。说实话,要不是我的身高跟她不般配,我们可能早就是……当然了这是题外话。那个时候我和金瑛相处得很融洽,我们的学习成绩又都差不多,所以还很聊得来。而且还住在同一个新村,每天都一起回家,起先坐公交车,后来就骑自行车了。去年暑假,我还在公交车上遇到过一回她,当时特别兴奋,聊得特别欢。
除了跟女同学坐过,我还跟男同学坐过。栾效良和汪志博就都和我坐过同桌。这两个人也是笑料百出。栾效良的姓氏在常州话里不太好听,当有人打听到他爸爸名字叫志宽时,便取笑他爸爸的名字,急得栾效良涨红了脸反驳道:“放屁,我爸爸不姓栾,他姓盛!”听说他爸爸在购物中心当保安,有一次穿着制服来接栾效良吃午饭,吴培渊看见了,飞奔过来说:“快看,栾志宽穿着个衣服,手臂上还有两个字--报案,哈哈哈哈!”我有一次问他,你爸爸是什么职位啊?栾效良说:组长。过了一个星期,告诉我,升了,成了处长。有过了一段时间,又告诉我:升了,成部长了!栾效良这个家伙,错别字百出,实在让人笑掉大牙。例子不胜枚举。后来上了初衷,他居然在一次期中考试时,数学考了全班唯一一个100分,也算是爆了一个小小的冷门。至于汪志博,虽然不爱学习,但是人还不错。特别喜欢小摊上的小玩意儿,什么三国卡、水浒卡之类的,由此类推,以后应该是个集邮爱好者或者古董收藏家。我最记得他为了收集比巴卜泡泡糖里面的连环画,买了一箱比巴卜,就要里面的话,泡泡糖不要,都给我吃了。我吃了一个月的免费泡泡糖。
小时候的同桌啊,想来当真有趣。每个人的经历不同,个性不同,但却一起走过了难忘的童年。此刻,你们都还好吗?长大了,你们还记得同桌的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