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哦!今天又要坐桌了!”我欢快地叫道。因为是任庄添了一位新成员——任米朵,要为她祝生的。在饭店,人山人海,这儿一丛,那一簇,热闹极了。我和妈妈找了一个地方坐下,...
“哦!今天又要坐桌了!”我欢快地叫道。因为是任庄添了一位新成员——任米朵,要为她祝生的。
在饭店,人山人海,这儿一丛,那一簇,热闹极了。我和妈妈找了一个地方坐下,也等待着吃饭。大家差不多都是空肚子来的,因为这样,才能不浪费,一口气吃饱,
一上菜,筷子在旋转桌子上飞舞,发出“沙沙”的声音,仿佛昰一位音乐家在寂静的大厅中演奏,演绎着一部悦耳至极的杰作。
随着时间的推移,菜上得差不多了,人走得也不少了。妈妈看着一桌子的菜没有吃多少,其中有几个菜几乎没吃,便对我说:“天天,去将咱车上的锅搬下来,打包带走些吧。”我也不是很情愿,但我还昰将锅搬了下来。在那仅几米的路程上,几乎所有人的目光如万箭一般,齐射在我的身上,似乎在说;这小孩儿,搬个锅干嘛呢?”虽锅不大,但我还是感到步伐沉重,仿佛抱了个大石头。
妈妈见了我,问:“走那么慢干嘛呢?来,帮我。”大家的目光又齐射到了我们这一桌。我对妈妈说:“别装了,那么多的人,不好看。”妈妈一听便生气了,说;”背一下《悯农》。”我也不敢违抗,只好背了起来,妈妈一再强调让我大点声音,又只好大点音背了:“《悯农》,唐,李绅。锄禾曰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背完,我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但人们都为我鼔掌。
这件事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要珍惜粮食,不浪费,粒粒粮食都是用汗珠换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