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新冠疫情的缘故,我们一家四口滞留在老家躲避疫情。
一个暖乎乎的的下午,躺在沙发上的我闲得发慌,一会儿摆弄着这个,一会儿摆弄着那个,弟弟和爸爸妈妈出去玩了,我无聊透顶。
突然,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了村头上磨谷物的大碾,“对了,奶奶不是想要磨刚从云南托人寄过来治病的三七吗?我可以帮忙啊!”正这么想着,奶奶也推开门进来——跟我想的如出一辙,奶奶笑着进门来,“泽泽,跟我去磨面吧!”
我立马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的嘴还没动,腿已经答应了。晒了一天太阳而异常烦躁着的我,兴致勃地边蹦边跳,走了没多久,就来到了村前头的大磨面前。
看着这个没接触几次,看起来轻巧的磨,我感觉毫无压力、干劲满满的我马上走到石碾前面,准备开干了。
正巧,又有两个老奶奶过来了,她们都是奶奶的熟人,一个带着小米,另一个拿着花生。由于三七碾成粉需要很长时间,于是奶奶自愿排到了最后,但是我已经等不及发泄我的一身力气了,迫不及待再次尝试的我,殷勤地跑过去帮助另外两个老奶奶了。
我和两个老奶奶将事先准备好的木杆和竹竿插进推碾器中的洞里面,我准备开干了。我操好节奏,奋力奔跑起来,一个奶奶在我前面帮忙将米面往里推,这样可以保证每次压都能将里面压得均匀,都能将米压到。老奶奶的身体也特别好,我跑得飞快,老奶奶也跟得上,而我的奶奶却和另一个奶奶聊起了天。
我奋力地一圈圈跑着,感觉有使不完的劲,却自始至终都不觉得头晕,“真是奇怪呀!”我心想。我的节奏不减,老奶奶却逐渐跟不上了。
大约半小时后,米和花生终于都碾完了,这时,又有一个路过的大娘走过来和奶奶她们边唠嗑边看我们推碾磨面。
到了最后磨三七了。这三七果然特别难磨,我使出来了“蛮牛之劲”都未将其粉碎,终于,经过了无数次的不断冲刺,“刀枪不入”的三七和它的硬甲终于屈服了。
下午出来溜达的人越来越多了。我越碾越有劲,精神特别好,半小时不觉累,反而速度越来越快,气喘吁吁的奶奶暂时停在一旁,偶尔上前用笤帚扫一扫滚到碾外的三七。
又过了一段时间,三七才磨出粉来。为了过滤粉中的杂质,奶奶将筛子拿了出来,不断地将粉和还未磨好的三七、杂质放到筛子里不停地翻筛,将剩下的杂质和三七倒出去,三七粉留下来,而后再碾。就这样重复了好几次。在旁观看的人都夸我有力气。
在奔跑中,太阳悄无声息地往西边落去。跑了半个下午的我,额头上有许许多多的汗珠,不过我感觉浑身舒畅。这次的运动不仅帮奶奶干了活,而且又使我消除了浑身的酸痛,真是一次非常有价值的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