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我才用纸捂住鼻子,同桌就哼哼起来:“哎,你家一天买多少纸?你应该去医院!”好像他特别喜欢医院似的,整天罗里罗嗦说同一句话。我有点不高兴:“要你出钱么?”看见我不...
我才用纸捂住鼻子,同桌就哼哼起来:“哎,你家一天买多少纸?你应该去医院!”好像他特别喜欢医院似的,整天罗里罗嗦说同一句话。我有点不高兴:“要你出钱么?”看见我不高兴了,他闭上了嘴。
没过两分钟,他又来了:“咳咳咳,咳嗽就咳嗽,也应该有个咳嗽的样子。你那个声音,就像发猪瘟似的。”
“你才猪瘟呢!”我恨死他了,这么一个家伙,嘀嘀咕咕,就像只老母鸡。就是不知道鸡发瘟了叫不叫,大概也是要哼的。
没想到,我的诅咒还蛮灵的。这几天他也瘟了,症状和我一样。也在放肆使用卫生纸,课桌上四分之一的地盘都被纸团占领了。整天听他发猪瘟似的叫,多少也有点可怜他。可他的鸡瘟居然可以和猪瘟并存,整天还在那嘀嘀咕咕。一会儿建议我用这种药,一会儿建议我用那种药。简直就是个药品推销员。
其实我已经好多了,所以含片之类的也就没有带在身上。谁知,晚自习天气突然变冷了,我的两条鼻涕又开始在嘴唇上面徘徊;猪瘟似的咳嗽也开始了。
“咳嗽,请用金嗓子喉宝……”瞧,推销员又开始发鸡瘟了。
我以为他逗我玩,白了他一眼,没理他。打开文具盒去拿圆规,却发现了一小包含片,还有一张小纸条:咳嗽,请用金嗓子喉宝。
毫不客气的,我把包装撕开,含在嘴里。
“如何?又凉又苦吧?这才是好药。”他小声嘀咕,“又凉又苦,用心良苦……”
没理他,我还要写作业呢。
药效确实好,整个晚自习,我安静地过来了。
下课了,他一边收拾书包,一边又哼哼起来了:“金嗓子喉宝,她好,我也好。”
这家伙,鸡瘟还是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