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知怎么回事,身体好不舒服,头发晕,脚发软,尤其是胸闷闷的,妈妈见我像只“小瘟鸡”说我像是天热中暑了,批评我昨天游泳时间太长了,还是去医院挂针吧。
这时在厨房洗莱的外婆走了出来提高嗓门:“等等!”“妈,还等什么,迟挂不如早挂,等到发高烧了就死蟹了,”妈妈好像特有经验。外婆毫不客气地说:“你只晓得挂针,书给你们白读了,连我这个家庭妇女也知道,针挂多了没好处,挂的全是抗生素,电视里不是经常在提醒大家,一般生病能不吃药就不吃药,能吃药就不肌注,能肌注就不输液,尤其要控制儿童输液,这些起码常识,你们身为大学生的爹娘还不懂吗!”妈妈被外婆这突然其来的责问,说得一时转不过神来,外婆趁势说:“我给羽羽扭几把痧,保证痧到病除。”“妈这能行吗?”妈妈有点不服。“为什么不行,你们弟妹几个小时候有个头痛身热,不就是靠扭痧扭好的。”外婆说着从厨房里端来一碗冷开水,让我趴在桌子边就要动手扭痧。妈妈被外婆这一招弄得不知所措,我也只好依着外婆给我治病。
外婆不管三七二十一,在我脖子后颈“啪、啪”地动起手来。不扭不知道,一扭我大声哭叫:“外婆痛死了呀,好了别扭了。”“羽羽,坚持一下,外婆轻点,一会就好。”果然外婆手势轻了不少,我也咬咬牙坚持着。外婆真有两下子,“啪嗒、啪嗒”蛮有节奏,渐渐地我也感到不痛了许多,外婆还叫妈看扭出了许多痧泡。
经过二十分钟左右,外婆用手在我肩膀上一拍说:“扭好了,睡个过夜病就好了”。我连忙跑到卫生间一照镜子,三条又长又紫黑的像“毛毛虫”一样的痧疤,真有点吓人。
这时外婆用热毛巾给我擦了一下脸,告诉我今天痧疤不能下水,否则会影响效果。说来奇怪,这时我感觉痧疤微微有点痛,但身体真的舒服了不少,妈妈见状高兴地说:“小毛小病还真少不了你外婆这个土郎中,既省钱又健康。”“现在说风凉话了,刚才你还不相信呢!”只见妈妈一旁捂着嘴在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