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已是隆冬,梅花的清香漫溢开去,凛烈的寒风肆无忌惮地呼啸着,我耳朵上的冻疮就是它们的杰作。说起冻疮,我可深受其害。寒风料峭,耳朵冻僵了,一点儿没感觉,摸上去有一块...
已是隆冬,梅花的清香漫溢开去,凛烈的寒风肆无忌惮地呼啸着,我耳朵上的冻疮就是它们的杰作。
说起冻疮,我可深受其害。寒风料峭,耳朵冻僵了,一点儿没感觉,摸上去有一块干巴巴硬硬的东西。一碰它,一股刺骨的疼痛直锥我的心。一运动一出汗,耳朵仿佛加过热似的,火烫火烫的,越来越痒。整个耳朵都肿大了,红彤彤的,像猪八戒的大耳朵。一出门,人家总是盯着我那肥大的耳朵看,真难为情啊!我恨不得有条地缝钻进去。有时,我实在痒得忍不住了,顾不得怜惜我的耳朵,发疯地挠,肉被抓开一道道蚯蚓般的血痕,像火烧火燎一般。又过了一些时日,冻疮非但没有愈合,还越来越严重了。
如此下去终究不是办法。妈妈拿出冻疮膏,用牙撕下一块纱布,准备给我包扎。“哎呦,这都快烂了!”我听见妈妈心疼地说。妈妈抽出一根棉签,将冻疮膏挤到棉签上,然后一边把冻疮膏涂在纱布上,一边安慰我。马上要包扎了,我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咬住了嘴唇,耳朵又开始痒了,像蚂蚁在上面爬。我心里没底,不知道痛不痛,有没有效果,紧张极了。妈妈小心翼翼地把纱布紧紧地贴在冻疮上,我似乎感到她的手在微微颤抖。接着,妈妈剪好透明胶,拨开我的头发,费劲地把透明胶贴在我的耳朵上,最后,轻轻地按了几下。几天下来,冻疮慢慢地好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