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可我们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只是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看着这位可怜的人,唉!身为一个法国人却不能学习法语了,这无论是对韩麦尔先生这样的中年人,或郝叟那样的老头,还是作为...
可我们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只是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看着这位可怜的人,唉!身为一个法国人却不能学习法语了,这无论是对韩麦尔先生这样的中年人,或郝叟那样的老头,还是作为学生的我们来说,都是无比的悲痛啊!
过了许久,大家才反应过来,收拾东西离开了,可同学们今天与往常大不一样,一窝蜂的情景没有再上演,脚步格外沉重,站在门口久久不愿离去,直到韩麦尔先生催促着:
“走吧!你们都走吧!”
人渐渐散了,我是最后一个走的,韩麦尔先生呆呆地看着天花板,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缓缓地走下讲台,轻轻地抚摸着一张张桌椅。尔后,他最后一次锁上了教室门,为院子里的胡桃树和紫藤浇水,提水壶的手颤抖着,他是这样的有气无力。
来了,普鲁士兵来了,他们清剿着一个又一个法语教室,挂上了蜷曲难看的德国文字,没了,彻底没了,以后,我还上哪去学习法语呢?
法兰西,就这样结束了么?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