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咳……”
数学老师夹着个小包,一进教室,就听见了这奇怪的类似石头砸在树木上的声音。她向周围扫视了一遍,目光落到了可怜巴巴的我身上。
于是,我因可恶的感冒被逼停课了。
我的感冒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可那些感冒病菌还是非常顽强地活了下来。从这次请假看来,爸爸妈妈是要彻底根除那些坏蛋病菌了。于是,第一项措施开始实施。
爸爸妈妈跑了老远,买到了难得的咸得滴水的咸橄榄,加上瘦肉,铛铛铛铛,瘦肉咸橄榄闪亮登场。啧啧啧,那个味道,简直就咸的不可理喻,爸爸妈妈还砸吧着嘴:“不错,不错!”唉,可能是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吧!不过,这项措施进行了好几天,似乎也没有什么起色。
爸爸妈妈实在是深受我感冒问题的困扰,家里似乎天天都在“装修”。“咳咳咳!”“咳咳咳!”敲钉子呢,错,是咳嗽。“嗤嗤嗤!”“嗤嗤嗤!”粉刷呢,错,揩鼻涕呢。无可奈何之下,只好实施方案二:打针。
终于在爸爸妈妈的软磨硬泡中,我被拖到了诊所。刚刚走进蛮威严的病房,我就有些不寒而栗,再把闪着银光的、又长又尖的针头与之联系在一起——嗷嗷嗷,我当机立断:闪人吧,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没想到,料事如神的老妈早就开始盯着我了,我的腿才抬起30°,就被妈妈的大手一把给逮住了。我吐了吐舌头:“看来想溜的话好像不太容易哈!”在一番夹杂着“不去了,不去了”“不去也得去”的激烈抗争中,我终于屈服了。等了10来分钟,我被拽进了打针房。医生乒乒乓乓地装好了注射液,还在灯光下仔细地看了一下针管,好像要看看扎下去能不能一针见血。我紧张地瑟瑟发抖,把脸埋在妈妈的头发里,“噗——————噗!”注射的过程好缓慢啊,就像蜗牛在一片小小的叶子上爬呀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头。似乎过了一个多世纪的时间,我终于“一瘸一拐”地出了诊所,虽然有些夸张,但我连脚也抬不起来了!!
似乎所有的药力都被那一针激活了呢,下午我就舒服了许多。没想到,病并没有根除,才刚刚停止打针,就旧病复发了,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这苦日子才能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