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整天以同一种姿态,同一种步伐,在同一个校园徘徊,二尺来长的课桌似乎就是我全部的天地。也许我属于早熟的哪一类人,怪怪的。听飘忽迷离的歌,看几米简单的漫画话,读着关...
整天以同一种姿态,同一种步伐,在同一个校园徘徊,二尺来长的课桌似乎就是我全部的天地。
也许我属于早熟的哪一类人,怪怪的。听飘忽迷离的歌,看几米简单的漫画话,读着关于爱情的书,感受华贵里的颓废 ,颓废中的华贵。妈妈很担心我,怕我学坏,至使成绩下降。每天回到家,她总用试探的口气问我:“在学校都干什么了,好好学习了没有。”这种口气常常遭到我的反驳。
随时关爱,却有着极大的不信任。我虽然有些早熟,却不会在初二作茧自搏的去谈一场恋爱。妈妈是个聪明人,每次在我面前干家务事总是自然不自然地捶背揉揉肩,我要帮忙,她总是先叹一口气:“哎,要是你能考上重点高中,妈妈再苦再累也都认了。”我无言以对,脑子里一片空白,却分明地听见“咔擦”一声脆响,不知心中哪个地方又断裂了。
数学老师是我最喜欢的老师,因为她的教学很有特点,只要一上课她就含笑脸相迎,是我们放松了一直与我们可以更好地学习知识。
有人形容张爱玲说:“这样的女人用‘文学’跳舞,舞跳得过于高明,也便没了舞伴来陪。只落了个人在高处,灵魂总是寂寞的”
在寂寞中成长着,我会以自己的勤奋和努力,将“寂寞”不断变为“活泼”。(录入 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