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她往窗玻璃上呵一口气,再用指甲蹭一蹭,一连串动作干净利落。轮到我们钉了。我迫不及待地把线浸了唾沫,捻了捻。可是我一捻,把那几个小毛头捻得又细又长,穿针得时候,穿...
她往窗玻璃上呵一口气,再用指甲蹭一蹭,一连串动作干净利落。
轮到我们钉了。我迫不及待地把线浸了唾沫,捻了捻。可是我一捻,把那几个小毛头捻得又细又长,穿针得时候,穿来穿去就是穿不进去。我只好把毛头拽下来才穿进去。接着,我在线得末端打上结,由于线上有唾沫,打结得时候,老是粘住手指,好不容易才把结打好。
她把一叠馄饨皮儿都拿在左手心里,右手用筷子头挑一点馅儿,往皮儿里一裹,然后左一捏,右一捏,一只馄饨在我手中“诞生”了。
轻飘飘的一根针,在我手里好像很重很重似的,每缝一针都让我费很大的劲儿,刚缝了几针就累得我开始冒汗了。
我先在锅里倒入少量的油,等油冒烟的时候,我赶紧把鸡蛋倒入锅中,只听见“嚓”地一声,鸡蛋在油锅里迅速泛起,它地边缘多像小姑娘裙子上的花边。
我拿起面皮,用筷子夹起馅,小心地放在面皮上,两手使劲一捏。只觉得粘乎乎的,仔细一看,“哎呀!”我不禁喊出声来——原来是我用力过猛,挤破了面皮儿,馅冒出来了。我赶紧“急救”,又从另一边冒出来了。我急忙又用另一块面皮儿裹住那一边,才算堵住了“漏洞”。我终于用三块面皮包了一个饺子。
我把拖把在水池里涮了又涮,再拧干,然后弯下腰,前腿弓起,后退绷着,“哼哧哼哧”拖起地来。
她在脏衣服上打上肥皂,就“哼哧哼哧”地搓起来,一个个小肥皂泡儿从衣服上冒出来,一会儿就变成了一大堆白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