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他病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用一双蜡球似的呆滞的眼睛望着我。病人一声不吭,他的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白垫单,手背青筋暴起,汗如雨下。这位烧伤的少妇头上缠着绷带,脸色...
他病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用一双蜡球似的呆滞的眼睛望着我。
病人一声不吭,他的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白垫单,手背青筋暴起,汗如雨下。
这位烧伤的少妇头上缠着绷带,脸色白得像一张纸,颧骨高高地凸起,眼睛没有光彩。
这个病人头上包着厚厚的绷带,脸上的血迹还没有清洗干净。他的脸色很不好,看上去很苍白,可能是因为疼痛的缘故,他的表情也比较痛苦。
她在重症监护室的病床上安静地躺着,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有输氧的,有心肺监测仪的管线、有抢救用的输液管,她一点反应也没有,只见监测仪的心型符号在跳。
她的小脸蛋烧得通红,小嘴张着,小鼻子吃力地扇动着,眼睛却闭得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