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有时候,我们是真的很无奈,真的很烦恼。而那些所谓的大人们自以为是的做出他们的见解,却反而让亲子之间平添了一块隔膜。是啊,就算是多年同恶*做斗争的鲁迅爷爷,也在...
有时候,我们是真的很无奈,真的很烦恼。而那些所谓的大人们自以为是的做出他们的见解,却反而让亲子之间平添了一块隔膜。
是啊,就算是多年同恶*做斗争的鲁迅爷爷,也在《五猖会》中表达了他对父亲那时让他背《鉴略》的不理解。
看会,是一件令人向往的事。鲁迅当时也是一样。父亲却向他泼了一盆冷水:在五猖会开始前让他背《鉴略》。
没了当初的兴奋,只留下了扫兴。
我也遇到过相同的事。
那一天,是同学的生日。六年级开学一个星期了,我想,这是最后几次相聚了吧?
出发的那一天,我父亲突然变卦:看完《三国演义》四十四回到五十一会,并复述这几回的内容才能到同学家去。
我低着头,摸着墙走到了我的房间。从书架上抽出《三国演义》来,静静的读着。
泪水划过脸颊,滴在书中。
良久,我拿着书径直走向父亲的书房,复述了一半内容。
“嗯,快些去,早些回。”
门被打开,然后关上。我却继续在书房里读书:“时也阴阳既乱,昧。爽不分。讶长空之一色,忽大雾之四屯。”虽然外面不是雾,是霾。
我的视线不断模糊起来,不知是潸然泪下还是疲倦了,却听见父亲一声叹息。
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躺在被子里,床头柜上多了一份鸡排。
我不再怨恨我的父亲。我想,鲁迅的父亲也曾是有那一声叹息的吧,只是那位年幼的孩子不曾听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