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有几只蚂蚁好像驮着什么东西在往高处爬,定睛一看,原来一只只工蚁正驮着卵,向新的巢穴走去。那些卵如同芝麻般大,黄黄的,又有些透明。往左边的工蚁排着整齐的队伍,两只前脚驮着卵,还不时和从右边来的工蚁碰碰触角,而右边的工蚁是返回以前的洞穴再去运送蚁卵和蚁的幼虫。它们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重复着这些过程,齐心协力地保护它们的下一代。几个小时过去了,太阳快下山了,蚁群开始骚动不安起来。这时,一条闪电划破了天空,随之,一声闷雷在我耳边想起。突然,一只头像蚂蚁,胸部和腹部是蚕宝宝模样的东西,一挪一挪的朝新的洞穴爬去,这个大家伙旁边有好多兵蚁,像是皇上身后的御前侍卫。
蚂蚁通常把巢筑在土层里、石块下、树洞内或一些植物的根部。夏季,当天气发生变化,暴雨即将来临之前,蚂蚁往往会准确地预感到灾难的到来,它们成群结队地来个大迁移,每只蚂蚁都奋力地扛着比自己大几倍的东西,把家从低洼的地方搬向高处。蚂蚁搬家是一道非常动人的风景线,在路旁,在操场、在空地,弯弯曲曲的一个长长队伍,成几路纵队行进,近看,众多蚂蚁走得密密麻麻,并不整齐,但远望却也并不散乱,一条粗细均匀的黑线从这一点连到那一点,带有一种滚滚向前的动感,让你不由地就觉得那里面蕴涵着一种巨大的力量。 4.松鼠活动:松鼠喜欢在树枝上跳来跳去,十分机灵.只要有人触动一下树干,它们就躲在数枝底下,或连蹦带跳地逃到别的树上去.晴朗的夏夜,松鼠在树上高兴的跳着叫着,互相追逐嬉戏.它们好像怕强烈的日光,白天常常躲在窝里歇凉;只在树枝被风刮得乱摇晃的时候,它们才到地面上来.但是从来不接近人的住宅.
松鼠喜欢住在高大的老树上,常常把窝搭在树叉中间.它们搭窝的时候,先搬来一些小数枝,交错着放在一起,再找一些干苔藓铺在上面,然后把苔藓压紧,踏平.窝搭好了,还在上面加一个盖,把整个窝遮蔽起来,这样就不怕风吹雨打了.她们带着儿女住在里边,又暖和又安全。
松鼠常吃的食物是松子,榛子和橡栗,有时候也吃鸟蛋.它们吃东西的时候,常常直着身子做在树枝上,用前爪捧着往嘴里送.秋天,松鼠就储藏过冬的食物,把它塞到老树的缝隙里,塞得满满的.冬天,它们有时候也用爪子扒开厚厚的积雪寻找雪底下的食物。
鹅叫声鹅的叫声,与鸭的叫声大体相似,都是“轧轧”的。但音调上大不相同。鸭的“轧轧”,其音调琐碎而愉快,有小心翼翼的意味;鹅的“轧轧”,其音调严肃郑重,有似厉声呵斥。鹅看家 养鹅等于养狗,它也能看守门户:凡有生客进来,鹅必然厉声叫嚣;甚至篱笆外有人走路,也要它引亢大叫,其叫声的严厉,不亚于狗的狂吠。狗的狂吠,是专对生客用的;见了
主人,狗会摇头摆尾,呜呜地乞怜。鹅则对无论何人,都是厉声呵斥。 鹅走路的步态,更是傲慢了。这在大体上也与鸭相似。但鸭的步调急速。有局促不安之相。鹅的步调从容,大模大样的,颇像平剧里的净角出场。这正是它的傲慢的性格的表现。我们走近鸡或鸭,这鸡或鸭一定让步逃走。这是表示对人惧怕。所以我们要捉住鸡或鸭,颇不容易。那鹅就不然:它傲然地站着,看见人走来简直不让;有时非但不让,竟伸过颈子来咬你一口。这表示它不怕人,看不起人。但这傲慢终归是狂妄的。我们一伸手,就可一把抓住它的项颈,而任意处置它。家畜之中,最
傲人的无过于鹅。同时最容易捉住的也无过于鹅。
鹅的吃饭,常常使我们发笑。我们的鹅是吃冷饭的,一日三餐。它需要三样东西下饭:一样是水,一样是泥,一样是草。先吃一口冷饭,次吃一口水,然后再到某地方去吃一口泥及草。大约这些泥和草也有各种滋味,它是依着它的胃口而选定的。这食料并不奢侈;但它的吃法,三眼一板,丝毫不苟。譬如吃了一口饭,倘水盆偶然放在远处,它一定从容不迫地踏大步走上前去,饮水一口。再踏大步走到一定的地方去吃泥,吃草。吃过泥和草再回来吃饭。这样从容不迫地吃饭,必须有一个人在旁侍候,像饭馆里的堂倌一样。因为附近的狗,都知道我们这位鹅老爷的脾气,每逢它吃饭的时候,狗就躲在篱边窥伺。等它吃过一口饭,踏着方步去吃水、吃泥、吃草的当儿,狗就敏捷地跑上来,努力地吃它的饭。没有吃完,鹅老爷偶然早归,伸颈去咬狗,并且厉声叫骂,狗立刻逃往篱边,蹲着静候;看它再吃了一口饭,再走开去吃水、吃草、吃泥的时候,狗又敏捷地跑上来,这回就把它的饭吃完,扬长而去了。等到鹅再来吃饭的时候,饭罐已经空空如也。鹅便昂首大叫,似乎责备人们供养不周。这时我们便替它添饭,并且站着侍候。因为邻近狗很多,一狗方去,一狗又来蹲着窥伺了。邻近的鸡也很多,也常蹑手蹑脚地来偷鹅的饭吃。我们不胜其烦,以后便将饭罐和水盆放在一起,免得它走远去,比鸡、狗偷饭吃。然而它所必须的盛馔泥和草,所在的地点远近无定。为了找这盛馔,它仍是要走远去的。因此鹅的吃饭,非有一人侍候不可。真是架子十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