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篇】
生活在当今的世界是幸运的。科学改变了一切。古人那些被认为天方夜谭的奇思妙想大都变成了现实。尽管古代皇帝可以享受至高荣华,但他们不知,数千年或数百年后科学文明带给普通百性的物质享受却胜过自己千倍万倍。
生活在当今的世界又是不幸的。我们的祖先曾经顶礼膜拜的事物一个个被科学无情地剥去了神秘外衣,人们面对世间万物时不再有神秘感,更没有神圣感,自然无法感受这种神圣感所带来的欢乐。我们的精神世界正在变得越来越乏味。我们的生活被各种烦躁和苦恼所充斥着,我们感觉孤独、寂寞甚至空虚。
这时候,我们需要一种美,我们也需要一种充实精神的力量。庆幸的是,这种美是存在的。音乐恰恰是这种美,而且,音乐也具备这种力量。
音乐是天使的语言。当音乐响起来的时候,天堂就短暂地降临了。每听一次好的音乐,我们渐渐干涸的心就被滋润一下,我们空虚的心灵就可以充实一下。
要说音乐的具体好处,“度娘”会告诉你无数,我这里就不再赘述。但比起其他艺术形式,音乐所具有的独特魅力,这里却有必要说道一下。
艺术的一个重要特征,就是我们可以不断重复的去欣赏她。一本小说是如此,一幅画是如此,一部电影也是如此。而音乐的这种重复欣赏性是其他的艺术形式望尘莫及的。
但是,任何美好的事物,当你反复去欣赏她时,你的精神就会产生一种疲劳感。就像你娶了美女为妻,时间久了,你会感受不到她的美了。这是自然法则,人们称之为“审美疲劳”。比如一部好的小说,你能读多少遍呢?莎士比亚、巴尔扎克、托尔斯泰……他们的作品是不朽的,但一般读者读一两遍也就罢了,剩下的只是在需要时缅怀它的情节。有外媒报道称,有人能够背诵莎士比亚,但这只是个例。许多人读过不止一遍红楼梦,但相信读上二十遍的,一般是搞红学研究的专业人士。对普通读者、观众来说,对文学和影像的重复欣赏是有限的。而音乐则不然,“审美疲劳”在音乐这里常常失效。好听的音乐能让人们百听不厌。把贝多芬的《欢乐颂》听上百遍的人比比皆是。维也纳新年音乐会每年都演奏同样的曲目,却没有人觉得厌倦,相反所获得的掌声一年比一年热烈,一年比一年经久不息。我曾见过一位中年人,他说20多年来,他每天都要至少听一遍德沃夏克的《新世界交响曲》。他是音乐家吗?不是,他和我一样,只是一位普通音乐爱好者。这就是音乐的神奇之处。
奇怪的是,拜赐于科学的飞速发展,一些传统的艺术样式却有式微迹象。智能手机的出现,方便了人们的阅读,但却把阅读的感觉撕成了碎片,致使真正深度阅读的人越来越少。数码拍摄让更注重现实感的人们逐渐疏远绘画,你从渐趋冷落的画展就可以看出端倪。但这种情况没有发生在音乐身上,相反,智能手机等数码设备的普及却促进了音乐的昌盛。道理很简单,因为人们听音乐变得无比方便了。看看电视里越来越多的音乐节目,你便会觉得这种势头不可遏止。面对大街上、地铁里越来越多的挂着耳机的人们,给他们提出忠告的只剩下耳科医生了。
当然,如果喜欢音乐,你不光可以听,还可以参与其中。但你并不必要学习任何乐器或乐理知识。正如房龙所说:“如果不是出于演奏的目的,学习音乐并没有多大的意义。”但我要说的是,我们每个人天生都自带着一个天然的完美乐器,你可以尽情用好它来丰富你的音乐体验,这就是你的嗓子。
我的侄女今年小升初,她不是特长生,因为是电脑派位,眼看进入她心仪的学校已经无望。但那天她父母带她去这所学校面试碰碰运气。当面试的老师问她有什么特长的时候,她说她会唱歌。天哪,哪个孩子不会唱歌呢?会唱歌是特长吗?但老师还是和蔼地允许她唱一曲…...结果,她被录取了。老师说无法抗拒这天籁般的嗓音。
这是音乐的力量。
【第2篇】
据我们所知,在为革命事业而从容就义前,不少烈士是高唱革命歌曲走上刑场。瞿秋白就是其中代表性之一,他视死如归,在刑场高唱《国际歌》从容就义;在抗日战争中,我们的抗日将士也是高唱《大刀歌》和《义勇军进行曲》走向战场;早在法国大革命时,就有革命群众就高唱《马赛曲》向巴士底狱进军;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第五交响曲)就被反法西斯阵营电台反复播放;处于热恋中的男女在听到了讴歌爱情的《梁祝小提琴协奏曲》时,无不为之动容而潸然泪下。即使在日常生活中,我们也不难看到经常有人在听到动人的音乐或开怀大笑,或泣不成声,这就是音乐的力量。 比起其它艺术形式,音乐的特殊性是以声音为物质材料反映人们的情感世界。如黑格尔所言,这是因为它是“心情的艺术,它直接针对着心情。”这种特殊性决定了音乐是情感的直接现实的艺术。
俄国作家妥斯耶夫斯基在小说《狱中手记》里描述了沙俄时代,一些死刑犯们在亚历山大·彼得罗维奇·果良契科夫带领下的一次以音乐为主的戏剧演出,庄严肃穆的情景使,人们不难从中看出他们所获得的尊严。这种音乐的力量,在音乐家齐佩尔的所创作《达豪之歌》的过程中达到更为充分的体现。1938年纳粹将奥地利音乐家齐佩尔关进了慕尼黑达豪*。在目睹了这些被剃光了头发,受尽了饥饿、恐怖、羞辱折磨,并在焦虑、苦闷、单调、疲惫之中失去记忆和想象,他们不知道“我是谁”的人们后,便萌发起想给他们做些什么,作为音乐家的本能,在得知其中还有几位音乐家之后,便有了搞一场音乐会的念头。7月初,“齐佩尔”乐队,在一个星期天下午演奏开始了。演奏不仅使人忘掉痛苦,而且能使人对其无遮蔽的、赤裸裸的自我到底是什么样的——有更清楚的认识。几天之后,齐佩尔与索耶弗共同创作了《达豪之歌》。在这首歌中,维护了囚犯们的生命意识,即使是通向死亡之路,囚犯们也可以保持人的尊严。
音乐的巨大力量,遭受纳粹德国法西斯蹂躏的波兰人民体会最深。二战期间,希特勒嚎叫:“我要华沙在地球上消失。”其结果是整个华沙城,成了一片瓦砾,85﹪的地表建筑被摧毁。即使如此,他们仍然举行钢琴大赛。正如人们所认为的,在波兰,可以吃不饱、穿不暖,却不能没有音乐、没有萧邦。正是这样的精神,让萧邦和波兰永远合二为一。无能经历多少死劫大难,波兰永远不会灭亡,萧邦也永远存在。
最早发现音乐的力量并形成文字的还是我们中国人的《乐记》:“乐者,音之所由生也,其本在人心之感于物也。是故其哀心痛者,其声噍以杀;其乐心感者,其声啴以缓;其喜心感者,其声发以散,其怒心感者,其声粗以厉;其敬心感者,其声直以廉;其爱心感者,其声和以柔。六者非性也,感于物而后动。”(乐,是从声音中产生的,它的根源在于人心对于外物的感受。心中产生悲哀感受的,发出的声音就急促而衰弱。心中产生快乐的感受的,发出的声音就宽舒而徐缓;心中产生喜悦感受的,发出的声音就昂扬而流畅;心中产生愤怒的感受,发出的声音就粗暴而严厉;心中产生崇敬感受的,发出的声音就正直而端方;心中产生爱慕感受的,发出的声音就温柔而和悦。这六种感受并不是人的天性,而是爱到外物的影响而产生的。)
音乐为什么有如此巨大力量?我们认为在于它激起了听者的共鸣,之所以可以引起共鸣,因为每一乐曲的存在,它总是作者、演奏者、以及欣赏者对世界万物的看法,而相似的经历与遭遇使他们之间产生了惺惺惜惺惺的“知音”的感受。在共鸣现象出现时,听者几乎与音乐融为一体,达到忘我的境界。乐曲的感情全部转化为听众的体验,使听众完全随音乐的流动而沉醉其中。唐诗人钱起的《省钱试湘灵鼓瑟》就出色地表现的这种境界:诗的开头两句点题,赞扬湘灵善于鼓瑟,那优美动听的乐声常常萦绕耳边。湘水女神鼓瑟,曲声袅袅,于是诗人展开想象的羽翼,伴随着仙乐,往返盘旋。那瑟曲,是多么动人心弦呵!它首先吸引了名叫冯夷的水神,使他忍不住在水上跳起舞来。其实,冯夷并没有真正听懂在美妙的乐声中隐藏的哀怨凄苦的情感,这种欢舞是徒然的。但那些“楚客”是懂得湘灵的心意的,这当然包括汉代的贾谊,和历代被贬谪南行而经过湘水的人,他们听到这样哀怨的乐声,怎不感到十分难过呢!
你听,那曲调深沉哀婉,即使坚如金石也为之感到悲凄;而它的清亢响亮,可以传到那无穷无尽的苍穹中去。如此优美而哀怨的乐声传到苍梧之野,一定把九嶷山上的舜帝之灵都惊动了,他也许会赶到湘水上空来侧耳倾听吧!那馨香的芳草──白芷,竟会受到感动,越发吐出它的芳香来。乐声在水面上飘扬,广大的湘江两岸都沉浸在优美的旋律之中。寥阔的湘水上空,都回荡着哀怨的乐音,它汇成一股悲风,飞过了八百里洞庭湖。然而更妙的还在最后两句:“曲终人不见,江上数峰青。”上文紧扣题目,反复渲染,已经把湘灵鼓瑟描写得淋漓尽致了。倾听妙曲,想见伊人,于是诗人笔锋一转,直指美丽而神秘的湘江女神:“曲终人不见”,只闻其声,不见伊人,给人一种扑朔迷离的怅惘,真可说是神来之笔。而更具神韵的是,“人不见”以后却以“江上数峰青”收结。这五个字之所以下得好,是因为由湘灵鼓瑟所造成的一片似真如幻,绚丽多彩的世界,一瞬间都烟消云散,让人回到了现实世界。这个现实世界还是湘江,还是湘灵所在的山山水水。只是,一江如带,数峰似染,景色如此恬静,给人留下悠悠的思恋。
俄国女诗人阿赫玛托娃在《音乐》一诗中对音乐功能大为感叹地说:
神奇之火在它体内燃烧
它的眼角出现层层变化
当别人不敢走近我的时候
惟独它敢来和我亲近
最后一个朋友也把目光移开
那时,它在我的敏墓中陪我作伴
它像第一声春雷放声歌唱
又像所有的花朵同时在交谈
音乐的力量是那么神奇,而优美的音乐确可以使人们的心灵高尚起来。德国大音乐家亨德尔说:“假如我的音乐只能使人愉快,我很遗憾,我的目的是使人高尚起来。”诚如贝多芬所言:“音乐应是人们的精神爆出火花”。
【第3篇】
音乐是人类的灵魂,自从有了音乐的创造,人的灵魂就有了一个依靠。在心灵的深处,隐藏着很多鲜为人知的秘密,唯有音乐,才能激起那潭深水的涟漪。音乐是一条钥匙,这条钥匙能打开通向梦境、通向因果的时光隧道。
一般能打动心情的音乐就算是好音乐了,但*的音乐能打动人的灵魂。前者像以喧哗取胜、辅之以速食爱情歌词的流行音乐,听了一段时间,心情有所转变,于是又会另结新欢;后者像古典一点的音乐,每次聆听都会触动心底藏得最紧的那根弦,一种触及梦幻的感觉。
没有什么比我们心情变得更快的,因此也没有什么比流行音乐抛弃得更快的。音乐的生命力,是以乐曲本身决定的,而非以歌词取胜。流行音乐歌词的媚俗,或许正是其速朽的根源。
总害怕听那些没有感情的音乐、那些平淡如水的音乐、那些每个音符都相似的音乐。那些音乐总是让人找不到感觉,找不到共鸣。当音乐总是千篇一律地杂乱无章、歌词苍白无力时,快餐文化便又多了一员加盟。
优秀音乐总让人一见钟情,不,应该是一“听”钟情。还记得看老电影《红磨坊》的时候,在那个豪情奔放的舞会上,响起了海浪式栉次鳞比的音乐节奏,一环接一环,让人刹那间如痴如醉,仿如堕入爱河,却没有爱情那股占有欲。那就是奥芬巴赫的《康康舞曲》。那个场景,那些岁月,那种心情,浸泡在那段悠扬乐曲中,生命好比得到了升华。
还有莫扎特的《土耳其进行曲》,轻快、清新、旋风式上扬的节奏让心灵的褶皱慢慢被抚平;比才•萨拉沙泰的《卡门序曲》,强劲引入、阶梯式升温、回环反复的节奏充满了引人入胜的风景;中国古曲《将军令》,以及由之改编的《男儿当自强》,铿锵有力、激越、奔腾的气势让人血液沸腾。
音乐就像一条破译出来的DNA密码,这条密码里面包含了我们的潜意识信息:那种对音乐的放松、坦荡及催眠、激发的力量。音乐不仅能弥补生命的缺陷,甚至我偏激地认为它可以替代生命的某些部分。人生的大起大落,风云际遇,也许得花几十年才能完成。但一曲短短几分钟的奏乐,就能把人生喜怒哀乐的感受尝遍。音乐的张力,此刻鼓动着无穷大的羽翼,载着我们的思绪漫游了整个心灵世界。
喜欢音乐的无限包容,当一段曲调谱上许多不同的歌词,就能焕发出无穷无尽的新意。从音乐中,我们可以分出人的性格。不同的人喜欢不同类型的音乐,不同遭遇的人喜欢不同格调的音乐。一首脍炙人口的音乐,打动了多少颗不同的心啊。
喜欢歌词中宣扬的爱情,含蓄而带点哀伤。那种二三十年代上海之夜那种调子,加上简单而有所寄托的歌词的组合。喜欢那种淡淡的柔情,在夜空中散发出的温馨。一如叶倩文的《晚风》所唱:“晚风中,有你我的梦,风中借来一点时间紧紧拥”。悠扬,悲凉,适合夜晚对着海风,一个人看着远处的渔灯,似乎是在数着船只,在等着某人,但却不晓那人在何方。虽然心向往之,却无法言语,只能追忆与怀想,回望内心的当年情。
想到起流行音乐,也自然想到流行音乐人,那些词曲高手、大师级人物。黄沾、罗大佑等人所作的流行音乐,是如此经久不衰。我曾固执地认为,听流行歌曲一定得听至少有十年历史、过去曾经红过而现在继续当红的流行歌曲。只有这样,音乐才能跨越时间和空间,与永恒融在一起,只有这样才接近纯粹的人的灵魂。
当人类的武器先进到可以将地球毁灭无数次的时候,当人类让自恋般得意忘形的念头冲昏头脑而累累犯下错误的时候,只有音乐的强大力量,才能拯救那一颗颗狂妄自大的心灵。肉体遭摧残,寄托医术的疗救;心灵遭受重创,音乐却是最好的良药。音乐没有文字的虚伪性,音乐从来不会被误读。音乐往往是一种控诉,对压迫、对伤害、对不幸和不平等遭遇的最好表达。最无国界的语言,也许就是音乐了。
大喜跟大悲,都不可无歌。让我们一起守卫音乐的家园,一起来祈祷。让我们的音乐,注入更多的和平与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