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妈妈是家里第二大的顶梁柱,可是头痛的病总是来打的,让妈妈措手不及,回来之后愁眉苦脸,眼角边的皱纹更加明显。我想跟妈妈说话,可是没说完几句,她便不想再多说一句话,...
妈妈是家里第二大的顶梁柱,可是头痛的病总是来打的,让妈妈措手不及,回来之后愁眉苦脸,眼角边的皱纹更加明显。
我想跟妈妈说话,可是没说完几句,她便不想再多说一句话,我只好无奈地看电视,“孙禹昊你索性跟电视住好啦。”我楞住了,我干了什么吗?我没有反驳,妈妈便开始疯狂吐槽模式,把我的缺点说的一个不漏,她吐槽完火下去几分。我想也好,她会舒服些。
这次,她早早地洗澡上楼,有气无力说了一句:“我们先上去了。”我想说留下来等我,可是嘴边说不出口。一楼只剩我孤零零一个人,我不由得害怕起来。
上楼,只见妈妈盖的严严实实,丝毫没有精神。她说:“帮我拔罐。”我只好拿出工具,她也翻了个面,我插上工具,双手向上拔。她任由摆布。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八个。
所有都拔完了,要等十分钟,这十分钟,妈妈没有发言,只有弟弟在自言自语地玩着玩具,我掏出作业开始写。可是我心不在焉,总是抬起手腕看一下时间,希望快一点,希望十分钟后她能打开话匝子了。可她没有想说话的感觉,还要拔两个,我继续帮她拔完,帮她捶背,希望有好转,十分钟后,她的确有了好转,可是她累了,扭身便睡。我又无人可聊了,与弟弟没有共同话题,没人陪我谈天说地的时光真难熬。
我真希望也盼望,妈妈不要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