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这是第几次*了?”我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自从12点的钟声准时敲响,肚子就一直*。我呢,只能充耳不闻,学古人画饼充饥——捧着《美食杂志》直咽口水。又是一页,哇!红里透青的是什么玩意?啊,螺蛳!看看这螺蛳,(咕嘟)太诱人了!我情不自禁想起曾经吃螺蛳的趣事!
“好香啊!”那天我从球场回来,一进门,一股浓香扑面而来,似一个铁钩子把我肚内的食欲全部勾出来,定睛一看,便欢呼雀跃:“啊,螺蛳!”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如饿虎扑食般冲了上去,也不坐下也不用筷子,直接用手抓。真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心急拿不了烫螺蛳。”正当我迫不及待地抓上一把,霎那间,我似乎感觉抓了一堆烧得通红的碳,也似乎听见“嗤”的一声,随即我惨叫一声:“啊,烫死了!”我一边鬼哭狼嚎一边跳起“踢踏舞”,手甩得像钟摆似的。没办法,我顺手来个“天外飞仙”,将螺蛳扔得满地都是,顿时家里就像核爆后的广岛,一片狼藉。
循声而来的妈妈,眉头紧皱,双手叉腰,眼睛瞪得像两个斗大的铜铃,目光犀利,似两道锐剑将我身上戳了三、四百个窟窿。那血盆大口更是凶恶,让人不寒而栗。随后我听到她大喝一声:“你干什么!螺蛳不要钱是吧,地你来拖!”那声音好似平地一声惊雷,晴空一道霹雳!惊天地泣鬼神,方圆数百米的人双耳暂时性失聪,轰动九霄之上的玉皇大帝,及十八层地狱之下的阎罗王。我只能低头站在一边,摆出一脸的无辜,吹着受伤的手叹苦经的份儿……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好不容易开饭,有了前车之鉴,我像在雷地里行走般,小心翼翼地用筷子夹起一个螺蛳,吹了好几分钟才敢搁到嘴边(当然,我做好了及时开溜的充分准备),我使劲一吸,呵儿,什么都没吸出来!“咦,难道没有肉吗?”我低头一看,肉饱满丰盛,我又用力一吸,那肉纹丝不动。我脾气上来了,“小样,我还治不了你!”我使出九牛二虎之力卯足劲吸,瞧,我的脸先是一阵红一阵白,后来成了猪肝色;霸道的空气占据了我的肺,爆满,毫无空隙;最后像打了霜的茄子,紫着脸,败下阵来。那肉仍是坚守岗位不离职守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英雄气势。
俗话说“失败乃成功之母”,况且我是那种“吃一蛰长一智”的传奇人物。我得到启示:凹凸总在最后发招,我也该拿出杀手锏。那杀手锏正是牙签!这下我如虎添翼,接下来一路顺风,牙签戳进去,再使劲一吸,又是一个,“好吃啊!”哈哈哈!顷刻间,我面前的螺蛳壳已经堆成小山。
“金一涵,快洗手吃饭,你不说你饿死了吗!抱着《美食杂志》流什么口水!”
“哦!来了,来了!开饭咯!哦,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