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长留下的痕迹总是那么清晰,就如令我骄傲的缕缕发丝,在光中折射出艳丽的耀斑,悄无声息得变化着。
——题记
学 生 头
那还是幼儿园的事情,妈妈恐吓我说那些淘气的小男孩会拉女孩子的辫子的,很疼的,还是剪个更可爱的“西瓜太郎式学生头”吧。于是妈妈连哄带骗地把我拖到理发台前,而我则连哭带叫地让背后那个新手颤颤惊惊地完成了他的杰作。安静下来后我怯怯地瞥了镜子一眼,还不错,但一想到那是自己小时候好不容易才养这么长的,鼻一酸又泛起了泪,我的意思是更小的时候。
我一直疑惑,是否剪了“学生头”就真能免遭男生的“恶搞”,直到幼儿园毕业那天才想明白,事实证明“这招”还真灵,可是怎么我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中 分 式
终于上了小学,人也长高了不少,唯一不变的还是那种“执著精神”,我发誓再也不剪短发了。
于是,妈妈每天早上又多了一份工作——给我梳头,又于是每日清晨家中又会多了一种声音,那是由梳头所引起的“惨叫”。睡意朦胧中,妈妈手中的梳子好似一把修草用的剪刀,在我头上做“杰作”。那时我的头发不短也不长,妈妈总喜欢给我梳两只羊角辫,像流苏一样的柔发垂至两肩。但梳这种发型得先分印,像剖西瓜一样在头上划出一道白白的分界线,每次我都会疼得嗷嗷直叫。
柔柔的辫子打在脸上的感觉很好,虽然这美丽的“过程”“不堪回首”,但也真的是它陪伴我度过了如此梦一般的童年。
刘 海
叛逆这个词真正意义上的理解好像是初二,于是我毫不留恋地剪了刘海,斜刘海,那道白白的印也随之移到了左边,黑如绸缎的令我骄傲的发盖住了中间那道伴我7年的印迹,也仿佛是特意要掩盖住从那儿散发出来的稚气。
我喜欢这片浓密的发含蓄地半遮着左眼,喜欢疲惫时可以低着头从刘海中看到眼前人若隐若现的脸,喜欢难受时可以在风中行走,让风吹得眼前这片发张牙舞爪地随心所欲。
成长中有太多的变化,悄然间嘴角已不再残留哈根达斯的香草奶油,鼻中肆溢的只会是卡布其诺的异国幽香;湿润眼眶的动情散文也不再捧起,而是爱上了附有质感的北欧诗集;随身听里也少了王心凌甜美的噪音,多了些许古典摇滚的诡魅与醉人……
人或许就是这么善变,就像我经历过的种种发型,记载着不同时代的心情,传承着成长的印迹。
我变化,我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