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篇】
在那曾经欢笑悲伤故乡,有个历经岁月的老人一直挂念着你,希望你平安快乐。但你是否为她想过,是否为她做过些什么,是否常回家看看......
“百善孝为先,不管以后走到哪里,都要惦记着家里的老人,时常回家看看。”这句话是妈妈从小教育我的,听了无数遍的我自然也就铭记于心。但是言传不如身教,在生活中妈妈就是一个十分敬老的人。
“当我看到一个瘦弱的身影不停地穿梭在茶叶丛中,我便知道那一定是你的外婆。”这是妈妈时常挂在嘴边的话。离开家乡十多年了,妈妈从未忘记远在家乡的老人。每次周末,我和妈妈到市场买菜,她总要到买猪肉的商贩那问问今天猪肉的价钱。然后自言自语地说:“今天猪肉价钱这么贵,妈一定又舍不得买了,改天回家要带两斤猪肉。”我的家人不怎么爱吃肉,每次要有肉一定会剩下。每当妈妈看到那些剩下的肉,就长叹一口气:“这些肉能让你外婆吃好几顿呢!”是啊,在外婆的餐桌上永远都有几块多次加热后,又黑又硬的肉。妈妈每次回家都会劝外婆把那几块肉倒了,然后又买了一两斤新鲜的猪肉。妈妈有个存钱罐,存进的并不是多大数额的钱,全都是一元、五角的零钱。有一次,我拿了存钱罐里的钱买了一杯奶茶,结果回家时就被妈妈重重的责骂。事后我才知道,原来妈妈是把这些零钱给外婆买菜时找给老板的。妈妈为外婆想的如此周到,我心中不禁惭愧起来。
今年暑假,我和妈妈回乡探望外婆。刚到家门口,就看到一个瘦骨嶙峋的老人在赶鸭群。她身上穿着一件蓝色的绸制短袖,我一眼就认出那是我已年过七旬的外婆。因为那件短袖是妈妈在端午节时买给外婆的。妈妈坐车时的疲倦竟在见到外婆的那一刻全都消失了,脸上露出了孩童般的笑容,眼神中流露出满满的激动和喜悦。夏日的阳光不再像那烈火烧灼却像是寒冬里的暖流,温暖着心.”妈,我回来了。”这也许是对于年迈的母亲来说最温暖的话。听到这欣喜的声音,外婆全然不顾那群鸭,迈着蹒跚的步伐向我们走来。妈妈紧紧的挽着外婆的手臂,除了喜悦之情,眼神中也有一丝愧疚。在外婆家的那几天妈妈比平时更忙碌了,忙着帮外婆采茶叶,摘茉莉。但即使再累,妈妈的脸上总是绽放着灿烂的笑容。
这是在外婆家的第二天,一个天朗气清的早晨。我伸着懒腰来到后院,我看到了满地雪白,我惊讶了:“难道这大夏天的,下雪了?”再仔细一看,原来那只是剪落的白发。妈妈手上那把黑色的剪刀不停地在雪地里穿梭。另一只手则拿着梳子轻轻地梳理白发,眼睛未曾离开过那头如罩了白雪的发。妈妈挑起一丝丝的雪白,像是在找寻雪地里的一抹黑色。挑了好一会,最后失望的放弃了。阳光洒在那片雪地上,虽无法融化,却显得格外金灿灿的。外婆那双深陷的大眼中泛着泪花,静静地、静静地,未曾滴落......
在未来的日子里多想想家乡那个年迈的老人,多为她做些什么,最重要的是,常回家看看,因为这是对她最好的安慰。
【第2篇】
一路走来,身后曾是花开正好的一季嫣然,不知不觉中,那些人,那些事也在岁月的流经处泯灭了。而在时间的洪流中,被不断洗刷而愈加清晰透亮的,是那一份亘古不变的牵挂。
惬意的清晨,百无聊赖的我随意翻看着书柜,一本薄薄的相册悄然滑落。轻轻拾起,摩挲着指尖淡淡的尘土,尘封的记忆也由此散开在眼前。
早已记不清那是何时的旅行,第一次离开父母飞越太平洋踏上美国的国土。年纪尚小的我对世界充满好奇,从始至终未曾在意过父母的担忧。一分别就是一个月,玩得不亦乐乎。老师的提醒,让我偶然想起许久没有和爸妈联系了。略带些不情愿地拨通家中电话,还没来得及反应,电话那头迫不及待的“喂”了一声,干涩的喉咙中挤出了的一声沙哑,是爸爸。“爸爸,我是静静!”模糊的记忆中,只有这两句简单的问候依稀存在,过后便是长久的沉默,和电话那头传来轻轻的啜泣,心中的震惊与茫然至今挥之不去。相册封面那张合照,是我下飞机后和爸妈一起拍的。我神采飞扬,如花笑靥绽开在父母之间,爸爸紧紧搂着我,双眼不曾从我身上移开,相机未能捕捉到父亲看镜头的眼神。
如今女儿懂事了,再次翻看照片,我却清晰地感受到了他的牵挂与爱。回头思索,静静回味,是怎样的爱与牵挂才能让如此坚强的父亲落下眼泪,那是我第一次听见他的抽泣,感到他的软弱,往后我也不曾再听过。而那时,无知的我,却无法理解,父亲凌晨时分疲惫困倦不堪,接到我的电话后又是怎样的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又忽的想起那张笑脸和至今仍挂在窗台的那把雨伞。
上完补习班,我沿着马路往回走。望着眼前水泄不通的马路,听着耳边此起彼伏的喇叭声,无奈叹息,妈妈一定不能准时到了。天公不作美,逐渐繁密的雨丝包裹在我的周围,从未有过的憋闷笼在心头,更平添了心中的焦急。我尽量将身子缩进路边的小树底下,却仍是抵不住雨水的浇淋。蓦得,雨停了,原来是一把大伞撑开在我的头顶。回头一看,一个年轻女子。“小妹妹,你撑着伞吧,这雨下得不小,你穿的也挺少。”我看着她甜甜的笑,一股暖流流过心底。出于礼貌我正想婉言拒绝道谢,她却径直将伞塞到我的手中,用手遮着头跑进了雨中,回头冲我挥挥手说:“我家就在对面,伞给你用!”我立在雨中,看着她渐渐跑远,嘴唇微启却不知说些什么。撑着伞站在雨中,雨点嘀嘀嗒嗒地落在伞上,雨水顺着伞边滑落,一道雨帘将我与风雨隔开,满满的感动从心底蔓延开来。不久,却又看见她的身影穿梭在雨中向我跑来:“哎,孩子你家在哪?要不要给爸爸妈妈打个电话?”她捂着头匆匆躲到伞下,浑身湿透还摸索着手机递到我的面前,脸上的笑容如此温暖。
如此牵挂,触动着人心里最柔软的部分,让坚强无比的父亲泪花绽开,让善良的路人为浑身湿透的路人撑开雨伞在雨中来回奔波。正是这一丝一缕的牵挂,这一丝一缕的善良,编织成了爱的巨网拥抱着世界,教会我们何为关怀、如何去爱。
【第3篇】
小时候,牵挂,是母亲的手掌。
早早地,还记得,母亲牵起我的小手,用她温暖的手掌包裹我的手掌,一刻也不曾离开过。母亲温暖的大手,拉着我学会了走路;母亲遒劲的大手,拉着我不再摔跤;母亲慈爱的大手,让我懂得了眷眷的母爱。待我不得不跨进幼儿园的大门时,紧拉着的手怎么也不肯放松。母亲答应我,松开手依旧会一直挥动双手,把我送进幼儿园。并且告诉我,乖乖听话,妈妈就在这里等你,放学还是可以紧紧地拉住妈妈的手。
长大后,牵挂,是母亲的微笑。
慢慢地,我升入小学。戴上红领巾的那一刻,母亲开心地笑了,为我的成长;荣获三好学生时,母亲骄傲地笑了,为我取得的成绩;母亲节给她洗脚时,母亲欣慰地笑了,为我那微乎其微的孝心;偶尔早上起床后我给母亲做早餐,母亲感动的合不拢嘴,为我那微不足道的爱的回报。母亲的微笑时时在脑海浮现,那是我持久前进的动力,更是我离家住校时深深的牵挂。
后来啊,牵挂,是母亲的皱纹。
渐渐地,步入青春期的我,有些任性,也有些叛逆。开始热爱集体,与学校同学、老师打成一片,快活地享受着与同龄人的生活,而渐渐地淡化了母亲。再后来,良心发现的我,看着事事为我操劳的母亲,心酸得放不下。看着母亲眼角淡淡的皱纹,想着我一天天茁壮成长,母亲的伟大就是用她的青春换取我的成长,并在儿女的责备声中透出酸楚的骄傲。一丝愧疚,一丝忏悔。总想抽出时间来陪陪母亲,却又总是收到母亲“学校事情多,不用牵挂我”之类的回复。
而现在,牵挂,是母亲若隐若现的白发。
轻轻地,走进了初三。中考的号角早已在我的内心深处吹响。号角声催促得母亲不知所措。岁月的痕迹悄悄爬上母亲的额头,染白了一丝一缕原本乌黑发亮的长发。无法想象,时间竟如此的无情,夺取了您的青春,仿佛还没好好年轻一场,却又渐渐老去。步入知天命之年的母亲也不再像从前那样充满精力,不再活泼得宛如十七八岁的大姑娘。不必再等母亲说,母亲的丝丝白发便是我的牵挂。无论学业多重,拼搏多累,每个周末的晚上,我都会停下来陪陪您,我的母亲。
好想再牵起您的手掌,带您走我们曾今一起走过的地方;好想再看您年轻时的笑颜,我的荣誉和成绩便是您微笑的源泉。好想隐去您额头的皱纹与隐约可见的银丝,让您重拾青春的活力,如同此刻年少气盛的我。岁月已逝,光阴不返。但我最最亲爱的母亲,我定会让您的银丝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更加珍贵,更加光辉,因为,那是女儿厚重成绩的印记。
一切,只因为,您是我,一生的牵挂。
【第4篇】
春风吹散了嫣红柳绿,却带不走你的记忆;时光斑驳了朱门高墙,却抚不平你的思念;
岁月模糊了零星记忆,却抹不走你的美好;青春飞逝了点滴过往,却拉不下你的牵挂。
——题记
白云悠悠,碧水潺潺。阡陌间傲然绽放的野花,波涛麦浪中孤零的稻草人,生机勃勃的菜园,欢乐热闹的鱼塘,宁静悠然的竹丛,以及零零落落的瓦屋便是我家乡的一切。
那年夏天,我同父母回乡下看望爷爷奶奶。在蜿蜒曲折的小山路上,那个老人,让我感慨不绝。
他,面容苍老。搬了张破旧的长板凳倚靠在腐朽了的门框边上,痴痴地望着远方。黝黑的皮肤,稀拉的黄牙,还有那大红大紫的单薄的短衣,更是引人注目。我让父亲把车速放慢到如同步行。我清晰地望见他额头间深藏着的掩着黄泥土的皱纹。看到我们,他突然兴奋地挥挥布满褶皱、像枯木般苍老的手臂,努力吃劲地叫嚷着什么,方言土语我并不懂。
他双原本浑浊迷茫的眼睛因为我们的到来而欣喜亢奋,似乎我们就是他等待的亲人;又或许是他误把我们当作是他的儿女了吧;或许他是单纯地把自己想念孩子的情愫,悄悄地寄托在我们的身上吧。
我们不过是他门前匆匆过客,不过是一个过往的路人,但我却深深地体会到他萦萦绕绕、剪不断理还乱的牵挂。
车子渐行渐远,我转头回望那个老人,发现他依然摆动着他那干瘦如枯木般的手臂,执著坚定,又心酸痛惜。当我们完全消失在他的视野时,或许他只是淡淡地望着我们远去,仿佛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期待与失望了吧。
那一次,我懂得了一个词“空巢老人”。原来,“空巢老人”便是“牵挂”的载体。
爸爸告诉我,其实村里大多是这情况,子女进城打工,不得不把老人留在老家,空守着房子。辛苦打拼的年青人,一年能回来一次也都不错了;有的年轻人为了多挣几个钱,为了省下回家的车费,一出去就好几年不曾回家的,也大有人在。
老人们的思念是离别的牵挂,大概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地想着自己的娃儿吧。
“时间都去哪了?还没好好感受年轻,就老了。”
岁月无情,裁去老人们的五彩青春,偷换上单调黑白的画面,他们就这样老了,他们便这样孤独着。但他们不曾绝望,因为他们最大的幸福,便是期盼着与儿女们欢聚一堂,享受着短暂而宝贵的团聚时光。
常回家看看吧,哪怕是在家中待上几天,也是空巢老人一年中最欢乐、最热闹的日子了。为他们编织爱的温暖,营造家的温馨。就像他们从前待我们那样,只不过是我们长大了,他们老了……
能否不再让这无边的牵挂成为老人们的余生?能否不再让孤清冷寂与老人的晚年长伴?能否再给他们多点关心与爱啊?
泉水叮咚,泠泠淙淙,沿着蜿蜒曲折的幽静小道,伴着树木青葱。你听,又一朵寂寞之花开了,又一个稻草人在悲鸣了……
愿牵挂不再成为“空巢老人”的全部。
【第5篇】
“乖囡,今年的荷花开得真早啊,长了好多莲藕呢,你什么时候回来啊,阿太给你做藕饼……”阿太那一口不清晰的老家普通话从电话里传来。我一边飞快地在白纸上写着字,一边对电话那头的阿太说:“阿太啊,我要考试哦,今年夏天不回去了。”那头的阿太顿了顿,嗡嗡地说:“这样啊,那你好好考喔,过年一定要回来哦……”再后来阿太喃喃地说着什么,我也没听清楚,便不耐烦地挂了电话。
挂断阿太电话的刹那,想想刚刚的不耐烦,突然有些失落,索性丢下笔,呆呆地盯着窗外,眼前浮现的是阿太的样子:芦花般雪白的鬓发,脸上布满了皱纹,像一朵没有泡开的干菊花,佝偻着腰,在堂屋里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踱来踱去。
记得小时候,每个夏天阿太都准时给我打电话告诉我荷花开了,我就兴高采烈地扯着爸妈的袖子,叫他们送我去阿太那里,爸妈不同意,我一定会哭闹到他们没辙地带我回去。从三岁到十岁,七年完整的夏天,从不曾缺席。年年如此,只要车子拐进村子里的小路,总能远远地看见阿太站在门口,向我们招手。一下车我就蹦蹦跳跳地扑向阿太,搂着阿太又是抱又是亲,阿太笑着,捏捏我的脸和胳膊,然后转身捧出各种糕点。
阿太带着我,划着小船去池塘里采荷花,我总是去摘那些又大又红的花,插在头上,然后一边吐泡泡,一边大声地唱着歌。阿太会拿出晒好的槐花,跟糯米粉和在一起,给我做又香又软的花糕。在繁星满天的夜晚,阿太会搬出她那张暗红色的老凉席,铺在露台上,我躺在上面,搂着阿太的脖子,一边数天上的星星,一边听阿太给我讲天上那些神仙的故事,然后坠入甜甜的梦乡。当有些微凉的秋风刮起来时,我也该回家了,这时阿太总是去藕塘里拔莲藕,给我做藕饼,又脆又甜,咬一口拉出好多纤细的藕丝。
上了五年级以后,妈妈告诉我,阿太老了,不能照顾我了,所以不再送我回去。再后来,离开阿太的日子也渐渐忙碌起来,阿太的电话我也会因为忙碌而一推再推。
没想到,这一推再推,阿太还没有看见我长大就去世了。
在阿太的葬礼上,外婆递给我一只小木盒,说是阿太交代一定要交给我的,我小心地打开,竟然是一盒藕饼。眼泪控制不住地流出,轻轻咬一口,都是儿时的味道,藕丝被扯得好长好长……
阿太永远地走了,但儿时的藕饼味儿却一直萦绕在心头。对阿太的牵挂,就像这藕丝,绵长,千丝万缕,紧紧地织在血脉中。牵挂着过去,流向很远很远的未来。
盛夏,我采了一朵艳红的莲,放在阿太的墓前,轻轻说:“阿太,今年荷花开得真早啊。”照片里的阿太灿烂的笑着,我也笑了,笑出无数晶莹的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