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篇】
开学啦!我兴高采烈地“飞”到新教室与同学们见面,下午放学回家,我刚到通川桥就已是满头大汗,可前面还有一大半的路在向我“招手”。我又走了半 天,终于来到了楼下,胜利就在眼前啦!于是一步步慢慢爬到了家门口。一回家,我就觉得头昏昏的,就让妈妈摸了一下额头,可并不发烧。大约分钟后,我觉得有 些微微发冷,又让妈妈摸了一下,妈妈认为有些烫,就拿来了体温计放在腋下,竟有三十八度五!于是赶紧通知老爸,然后带着我火速赶往中心医院门诊部,在路 上,我想,如果老妈是超人并是背着我跑到医院的,身后的气流定会刮到好几排楼房。来到医院,爸爸早已挂好号,见我们来了,急忙拉着我奔向二楼的化验室查 血,只见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叔叔麻利地给我的无名指消了毒,然后摘掉针尖的 盖 子,对准手指使劲一扎,血就出来了,医生用一根移液管把血抽出来一点,然后用棉球按住手指,并把管子放到一旁的机器里进行化验,很快,化验结果出来了,爸爸把化验单仔细看了一遍,然后问道:“有没有病毒?”医生说我十分幸运,没有病毒,爸爸这才松了口气。第二天,我依然高烧不退,爸爸再次带我来到医院,医生小气鬼我开了一个药方,让我输液。我偷偷瞅了药方上有一种药叫黄玢青霉素,不 禁浑身发抖,因为青霉素不是人人都能打的,有的人对青霉素过敏,所以不能打。当阿姨把皮试针头扎进皮肤下面时,我才知道什么叫“痛”。阿姨把针头取出来 时,我问阿姨:“阿姨,就皮试针头这么细,可怎么这么痛啊?”阿姨苦笑着说:“谁叫它那么尖呢?”
二十分钟以后,我做皮试的地方没有任何过敏迹象,我呼了一口气,心中的那块石头总算落地了,就一针白挨。
护士阿姨的效率真高,才几分钟,药就配好了。阿姨在我的手腕上系上皮筋,找好血管后,把针扎了进去,啊哈!一针见血!阿姨用胶带把手上的针头固定好后,让老爸提着药水瓶,我们就找了一个位置坐下来。
经过长达一周的奋战,我康复了,可扎了好几次针,光是输就扎了八针,皮试了三针,有一针还过敏!我发誓,以后再也不生病了。
【第2篇】
生病了,总是需要“药”来消除疾病和痛苦,而提起药,我们的第一直觉就是“苦”。
那个平凡的下午却发生了一件不平凡的事。那天下午,我安安静静在教室里上课,猛然感到一阵头晕,便趴在桌子上稍作休息,不料,被老师发现了。老师见我没精打采的样子,亲切的问道:“晶晶,怎么了?”说着便摸我的额头,“哎呀!这么热!”老师急忙给我拿来体温计,让我测量体温。结果却是我真的发高烧了。老师二话没说,赶紧给我妈妈打了一个电话,让妈妈把我接回了家。
在家中,妈妈为我跑前跑后,整个下午我都一直躺在沙发上休息,看着妈妈忙前忙后的身影,我的眼眶湿润了。这时,妈妈突然走到我身旁说:“妞儿啊,妈妈还要去加班,你自己在家照顾好自己啊,回来给你买好吃的!”我痛快的答应了。
“当—”直到铃声响,我才发现已经九点了,这么晚了,妈妈 还没有回来,是在加班,还是在路上……渐渐的,我进入了梦乡……
过了好久,我被一阵关门声惊醒,这才意识到妈妈回来了。妈妈手里还拿着一大堆的补品和中药。都来不及换衣服和鞋子,就急忙跑到厨房给我熬药,我一时的疲倦,再次进入了梦乡……
后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妈妈把我轻轻推醒说:“孩子,来,把这碗药喝了。”我睁开朦胧的睡眼,慢慢端起碗,却被一阵刺鼻的气味呛得顿时清醒了许多。我知道药很苦很难喝,但看着妈妈那关切的目光心想:咬咬牙,喝下去吧!于是,我强忍着刺鼻的味道,捏着鼻子,一口气喝了下去。药到口中,我突然发现,它并没有想象的那么苦,也不是那么难以下咽,喝完口中 竟 泛起一丝药香。
原来是妈妈在中药里偷偷放了一味药,这味药叫“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