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那天,我心血来潮,留在厨房捣鼓那些小“玩意”儿。突然,我的脑海里生出了一个念头,便哈哈哈的大笑,令人震耳欲聋,“储楚,干嘛笑得这么恐怖?”老妈的声音好似衙门里的...
那天,我心血来潮,留在厨房捣鼓那些小“玩意”儿。突然,我的脑海里生出了一个念头,便哈哈哈的大笑,令人震耳欲聋,“储楚,干嘛笑得这么恐怖?”老妈的声音好似衙门里的令牌,我一听,立马收敛了起来,恭敬恭维地说“老妈,为报答多年来的养育之恩,让我为您烧一道菜吧!不知您意下如何?”“当然可以。” 过了一会儿,我整装待发:偶腰系红围裙,左手按着一大块结了冻的牛肉,右手握着一把锋利的刀。那坨摸起来软乎乎,却不韧性的牛肉,在我生疏刀法下,已化身成为了一根根长短不一的牛肉棒。接下来,该切芹菜了,我把老的芹菜叶都掐断了,而这些被撇掉的部位,都在痛苦的流泪呢!我一捆一捆地掰开来,把它们放在案板上,小心翼翼的一条一条地切着,生怕划到手。一刀、两刀、三刀,老妈实在看不下去了,她从我手中夺来菜刀,拢了拢芹菜,“哗——哒哒哒”三刀砍了下去,干净利索,我吓得目瞪口呆。随后,我怒吼一声:“我也来!”之后,一碟子芹菜整齐的躺在盘子里。
到炒的环节了。我打开阀门,把煤气灶打火按钮向右转,倒入可漫过锅底的油。不过一会儿,油锅里响起了“噼里啪啦”的声音,一个个黄色的小精灵浮出油面,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隐去。他们欢快地跳着舞,唱着歌。我拿起锅铲,将芹菜倒入锅内,锅铲在芹菜之间不停地翻滚着,像梭子一样穿来穿去。最后,把嫩嫩的牛肉放进去,撒一点儿白花花的盐,翻炒几下,大功告成!
微红的牛肉和翠绿的芹菜,配上古色古香的盘子,光看着就让人口水直流!妈妈激动地一把鼻涕一把泪“解放喽!”咱们举起装满可乐的杯子,异口同声地说:“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