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如梭,一梭才去一梭痴。
——题记
岁月容易催人老,红了樱桃,绿了巴蕉。
它是一条大狗,有多大我不知道,只知道在我小时它能完美碾压我的身高,妈妈说它来这个家比我都早,在我记事时它便是一条年龄较大的狗了,妈妈唤它:旺旺。但爸爸
却唤它:黑子。各有不同, 我自然也有一个不同的唤法:大熊。这个名字的由来我记不清,但感觉像是因外貌而起的,但大熊是一只通体乌黑,短毛,体型匀称的正宗土狗,这副长相同熊没有一丝关联谁知道我当年的思维是怎样是的,不过除了名字上的怪异外,它还是个极其通灵性的狗。
记得那时爷爷刚去世不久,全家上下蒙着一层悲伤的薄雾,大熊也消失不见了,我见它好几天没有回来急得在家哇哇大哭,拼了命的让父母去找,父母也不舍得大熊就此离开,他们每天一下班去找大熊,可是根本找不到它,一天天的心灰意冷让我们渐渐麻木了,直到最后的放弃。
“你说黑子那么通灵性会不会跟爸走了。”妈妈对爸爸说道。“可能吧,毕竟它是爸爸抱回来的。”我恰巧听到了这段对话,心里很难受,又哭了一夜。
过了三四天后,它回来了,当时我记得我们正在吃晚饭,突然门外有动静,我一下子站了起来,“大熊回来了!”不等妈妈做出反应我便跑出去开了门,果然是大熊,它好像瘦一圈,身上原本柔顺的狗毛变的泥泞不堪,见到我时低下头,“嘿呜”的叫着,像个犯了错的孩子,我看着它哭了,“大熊!”它小跑过来,用颈窝蹭着我的肩膀,用舌头去舔我的脸,我清淅的看到它的眼睛角有两道泪痕,我就站在那儿和它抱着生怕它再离开了,爸爸妈妈好像也哭了。
不过,大熊变了……
它变得闷闷不乐,也不吃什么东西了,连它最喜欢吃的红烧肉也不感兴趣了,随着它吃的东西越来越少我的心揪得越来越紧,每次给它梳毛时都能感觉它又瘦了,皮囊松拉拉的,乌亮的毛失去了光泽,机警的眼睛也不明亮了,变得浑浊。终于在一天,它轻轻的走了,悄无声息,它为我家带来了八年的欢声笑语再在走的如此突然,让我们无从习惯。
最后它被葬在爷爷坟墓的边上,我还给它取了个堂堂正正的名字:熊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