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时间总是和记忆起化学反应,总是洗刷模糊掉一段记忆,然而几帧温暖的画面却依然清晰。几年前我得过一场病,于那时承担不起风雨的我而言,那是一场黑暗的噩梦。那时我听力骤...
时间总是和记忆起化学反应,总是洗刷模糊掉一段记忆,然而几帧温暖的画面却依然清晰。
几年前我得过一场病,于那时承担不起风雨的我而言,那是一场黑暗的噩梦。那时我听力骤降,父亲带我上医院反复检查,终于确诊。我只记得医生告诉父亲可能需要动个小手术,情况不怎么乐观。当时的我没有手术的概念,只认为电视荧幕中动手术就有死的危险,我被浓浓的恐惧浸透。父亲的脊背缩了缩,像是在决定什么,又像是在沉淀什么,顷刻转过身来,换上一副轻松的面孔,
“没事的,就是个小手术,也不会疼的,别怕。”
父亲为我出去买点心,盛夏的下午,太阳表现出厌人的毒辣,地上一层层的白气往上冒着。“咔嚓”,房门被父亲推开,背后那一片惹人眼球的汗渍和父亲那通红的两颊让我涌起一阵愧疚。父亲似乎察觉到什么,放下手中的袋子,
“外面也没那么热嘛,好久没锻炼了,还真是有点累。”哦父亲原来是想安慰我。
医生走了进来,告诉我:“如果明天的检查还是没有好转的话,就准备手术,不过药物痊愈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父亲随即走了出去,我仿佛能从他沉重的背影里捞起一团忧愁。傍晚,父亲走回病房,拉过一旁的椅子坐在床边,“爸爸,我真的要手术吗?”“不会的,医生说了,药物痊愈可能性很大。你明天检查报告一出来,一定就能出院了!”“真的吗?”
“嗯,你要是动手术也没关系,手术刀小小的,还有,不用想太多,还有我呢!”父亲的话让我安心几分。第二天早上,父亲欣喜地叫醒我:“我们可以回家啦!”大脑分析几秒后,喜悦更像是喷涌的火山。
父亲总是能在恰当的时机安慰我,带我逃开恐惧的野兽。父亲给予的温暖像是被浸透的陈酒,香味在记忆里溢满。
温暖心灵的慰藉是父亲给予我爱的缩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