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又是一个冬天的雪夜!来自远方的精灵穿破了严冬的束缚,嬉笑着与扬城邂逅。仿佛是糖果汽水味的初恋,带着少有的懵懂与羞涩,投上一身月华如水,俏生生,款款降落。一卷卷,...
又是一个冬天的雪夜!
来自远方的精灵穿破了严冬的束缚,嬉笑着与扬城邂逅。
仿佛是糖果汽水味的初恋,带着少有的懵懂与羞涩,投上一身月华如水,俏生生,款款降落。
一卷卷,一朵朵,一层层,*自在地唱着午夜的欢歌,若天籁迤逦而过,隔窗里、街道上,弥漫着黄油啤酒与炸鸡的味,烧烤铺中闪着猩红的火花,孜然、椒盐、调味剂的诱惑味铺天盖地地袭着味蕾。
而它们,却又不一样了,若婀娜多姿、风华素洁的仙女,不食人间烟火,一如草原上牧童信口吹来的小曲,悠远而清澈。
瞧,几只夜猫,调皮地伸出舌头,品尝冬的礼物,一些树枝承受不住冬的惊喜,索性“啪啪”,跳了下来。我想,雪若是有味道的话,应是牛奶般丝柔吧。
记得那次去云南,观赏玉龙山巅,雪,又不一样了,它们是那样拘紧,那样冷酷,团成一团,缩成一个个硬邦邦的石头弹子儿,死死扒在陡峭的山崖上,肆意的寒风呼啸而过,而它们,沉默寡语,将一切的一切,孤芳自赏。
那时才知道,雪,原来也是寂寞的,不似春天的梨花吐蕊,夏令的蝉鸣流火,秋季的肥蟹飘香。
它们经历了挫折,伤心过,惶恐过,无奈过,现实的残酷一次又一次割破划伤它们脆弱的心,于是,它们看淡了红尘,学会了藏起,知道了隐忍,懂得了破碎。就像《点降唇》中所诉:“与谁同坐?明月、清风、我。”
或许会有些淡淡的惆怅,但“留得残荷听雨声。”何尝又不是一种美?
第二天,雪停了,在天边,仿佛依旧能嗅出它们欢悦的气息。是的,它们走了,正如它们来时一样,静静地,不带走一片云彩,风烟俱静,尘世空旷,阶前残雪余热,敬出袅袅幽香,仿佛有花朵在心房悄然绽放……
赞雪,赞雪,赞美这冬天神奇而又曼妙的音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