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 键 词: 纤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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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于女人的身体,如果不是有特别的关系,怕是碰不得的,但也有一个地方稍微特殊一些,那就是女人的手,女人的手既是“开放”的,也是“搞活”的。其实即便不认识,只要你有足够的勇气和十足的爱好,怕是也可以碰一下的,至少不会出太大的问题。譬如罢,你走在大街上,遇到个陌生的女人,上去就握住她的手,说一些“你忘了我了,我不老谁家的那小谁么”的话,拽住她的手,我想不只是可以握住,甚至是可以摇一摇的,你哪管她愣眼不愣眼呢?
在社交场合之中,男人初遇陌生的女人,有兴趣要解读她,其实完全可以不用视觉,不用嗅觉,不用听觉,单凭这触觉,也可以完全把一个女人了解个差不多。但道德规范中,触别的地方怕是不行,最公开又直接的就是女人的手,从礼仪的角度说也不为过。如果你有足够的经历和经验,那你就完全可以从这一握之中,把女人了解个大概:从事嘛样工作,干不干家务,有没有学养,甚至脾气禀性。就如通了电流,从手直入女人的内心世界,这招法试女人的女人味,十不失一。
臂与手连接的部位叫腕,“素腕如雪”的女人首先给人的感觉是高雅,腕上凝雪永远是女人的一道亮丽风景,“妆成皓腕洗凝脂,背接红巾掬水时。薄雾袖中拈玉斝,斜阳屏上撚青丝”(赵光远),闺中少妇的这种“以素腕带纤手”的化妆的动作,永远是那么的优美,那么的动情,那么地吸引男人的目光,动男人的心魄,招男人的爱怜,惹男人的风骚。其实女人的美不美,巧不巧,温柔不温柔,浪漫不浪漫,风流不风流,也完全可以从她的一双手上看出八九不离十。
自古以来,如果没有足够的先天的祖荫和后天的依靠,女人的手大多都是劳作的。低等的女人,总是免不了纺线织布,缝补浆洗,擦锅抹灶,端茶倒水,甚至锄禾砍柴,喂猪打狗了;高等的女人的手自然也是用的,但却是侍花弄草,拈花刺绣,抚琴品茶,打鬓描眉了。现在的女人已经和熊猫一样成了保护动物了,有的竟然连厨房也不下了,不下厨房的女人,或者说不会厨艺的女人,在我的人生字典里就不叫女人,因此严重剔除之,我都没有“远庖厨”,怎么能容忍不近庖厨的女人呢?
唐人秦韬玉有一首《咏手》诗:“一双十指玉纤纤,不是风流物不沾。鸾镜巧梳匀翠黛,画楼闲望擘珠帘。金杯有喜轻轻点,银鸭无香旋旋添。因把剪刀嫌道冷,泥人呵呵弄人髯”。如此的女人,自然是不需要在床下劳作的了,这手才显示出了美,由此我想到了母亲的手与女儿的手,这往日的辛酸与如今的幸福,这母亲的操劳与女儿的清闲,这老一代的命与新生代的运,竟是这么大的反差。
有一种手形,名曰“兰花指”,在京剧等戏曲中总是常见。但兰花指最早并非属于女人,而是属于男人,兰花又名君子,所以兰花指又叫君子指。做这动作其实并不难,只是小指、无名指和食指上翘,中指与拇指捏住而已。但有一点,这兰花指也不是谁都能作的,综合要点是“钩柔白瘦”,钩即弯曲,状如满月;柔即柔软,抚若无骨;白即白皙,色若白玉;瘦即纤削,修胜新笋,这才能做出状如兰花的样子,如果你长了形如胡萝卜的手指,或是“九阴白骨爪”,我想还是免了吧。
用兰花指去接情人手中的玫瑰,端结婚的交杯酒,那你是如何的滋味?但有的女人当众剔牙也能翘起兰花指,那又是如何的感觉?有句话说“画人难画手,画物难画狗”,狗咱就先不管了,不过以我的经验看,在绘画中这手确实是难画一些,《泰坦尼克号》中的杰克就是一位善于画手的画家,不过那么好看的手他却没能牵到陆地上来。
这手上还有个东西,于女人来说也是十分的重要,那就是指甲,有一个给我叫“老师”的女孩,虽然已经是三十有几的年龄,但每每在酒桌上遇到时,总是不住地把她的手举到我的面前,“好看不”?一场酒下来大约问我不下20遍,其实她不是让我看她的手,而是指甲盖上的五彩缤纷,从而我也就知道了她那指甲上是有绘画的,其名曰“美甲”,“甲为筯之余”,看来这作用也是不小的,不仅仅是挠痒痒和启酒瓶盖的用途了。
手是有情感的,男女双方有个词叫“牵手”,好象也有过这样的一出电视剧,女人的手上有情有意,甚至是会说话的有灵性的,男女的爱情往往是从牵手开始的,进而挎胳膊,进而接吻,再干啥我就不知道了。夫妻之间,从古人的举案齐眉,到如今的携手并肩,牵手一生,变化自然是有的,但终究免不了一个“恩爱”;亲情亦有“十指连心”,友情也有“情同手足”。说“手凉的女人没人疼”,不知对否,但如果握住一双冰凉的小手,大多数男人总是心生几许的怜惜和疼爱。
“5·12”汶川大地震,让我又看到了那么多勇敢的手,看到了那么多热情的手,看到了那么多温暖的手,也看到了那么多挣扎的手,绝望的手……特别是那瓦砾中伸出的女人的沾满灰尘和血迹的手,让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长叹兮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
大灾显大爱,十三亿中国人都伸出了援手,重建家园,重整河山,还要靠我们这双手!人间的温暖从我们手中送出,美好的家园也一定从我们的手中建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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