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篇】
随着擂鼓声的嘭嘭响起,马嘶声、马蹄声、金属的碰撞声相继而来……
风沙席卷着天空,暴雨洗刷着大地。恶战开始了。俯空下看,两个部队如同两条钢铁巨龙搅在一起。
惨烈的厮杀!一次次鸣金、擂鼓,一次次冲锋、败退;一次次凯旋而归——胜利的欢呼、一次次铩羽而归——失败的哀叹!
“一场战争下来有多少人无家可归,有多少人亡命天涯,命丧九泉?”花木兰喃喃道,眼角不禁湿润了,“如果没有战争该多好!”
嘴中嘀咕着,眼前的战争早已千变万化,花木兰不禁打起十二分精神来,花木兰知道,统帅之间作战,一步错满盘皆输每一步都是剑走偏锋。为了减少伤亡,让更多的人“完整的”回到家里与妻儿父母团聚,她必须提起精神。
惨叫声,哭喊声,与哀怨声不绝于耳……
地上,胡人的骑兵肆意的奔驰着;
天上,汉人的弓箭飘逸的飞舞着。
马刀过,人头落,拉弓引弦人惊亡。
真是“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
营帐中,木兰飞快的正发布者一道道命令这个时候,不觉间暴风雨停了下来,乌云依旧压顶,只是没有了一丝风声……
“敌袭”——一声尖啸打破了长久的沉静,但是尖啸戛然而止,大本营中乱了起来,敌人都打到家门口来了,有的要跑,有的要战,有的要降,渐渐的,渐渐的,部队乱了起来,不再受将领们的管制了。
随着远处一抹妖艳的血红色绽开时,将士们愤怒了,打不过胡人就算了,人家都打到大本营里来了,将士们顿时沸腾了。可胡人一击即退,马又比咱么的快,想追也追不上,将士们既郁闷又心烦,恨不得冲杀一阵。
不少人向花木兰请缨出战,想攻打胡人,但直觉告诉花木兰——出兵必败
这时一队胡骑冲了过来,也是一击即退,却比往常慢了几步,一队人马立马追上,木兰察觉不对劲,喝令部队回来,可这时的将士们都是拉满弦的箭——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中间是追赶而去
果不出所料,周围皆是伏兵,将这些将士团团围住
花木兰见此情景,立刻着装上马,背弓带箭,就要驰马而去,周围将士立马拉住花木兰,言道:“木兰将军您不能去呀!敌方将士十倍于我方,您去也是送死呀!”
木兰眼神呆滞的望向前方,喃喃道:“可那是我的兵,是我的兄弟呀,他们也有妻儿,他们也有父母呀!”看着那些往日一起喝酒吃饭、举杯同欢的战友们逐渐被淹没着,剩余将士们都心痛不已,木兰脸色苍白的自语道:“死去的将士们,我对不起你们呀…对不起……”
《木兰诗》改写之征战沙场——残酷花木兰在心中默默的哭泣着,一声呐喊充斥在心头“我们军人也是人呀!为什么我们有义务去打仗?为什么每一刻昔日同欢与共的兄弟都可能会与自己告别?”那些死去兄弟的面孔一个个从眼前划过,当年共同《木兰诗》改写之征战沙场——残酷出征的兄弟、战友。到如今十不存一。就以为战争,多少人妻离子?多少人家破人亡?
“十五从军征,八十始得归。”这,不正是人们的诉说吗?
生在这个国家是《木兰诗》改写之征战沙场——残酷命中注定的,但是成为这国家的军人,却是自己决定的。但是生死为什么却……
为什么军人死不足惜?
为什么我们在《木兰诗》改写之征战沙场——残酷战场而你们这些达官贵族却享受天伦之乐
为什么我们流血流汗就为保护你们这些达官贵族,到了最后你们还逃之夭夭
人性?天意?人性何在?
战争,战争……
无情未必真豪杰,怜子如何不丈夫?
难道军人不为人?
可悲,可嘲,战争还在继续……
【第2篇】
近几个月来闹的人心惶惶,匈奴已经越过了边境,向中原进发。皇上一个月前已经下令大举征兵,每一户人家至少要出一名壮丁,大部分是那些中贫的人家。这里是一座边远的小镇,镇上没有特别富裕的人家,曾今是战场,如今在这里居住的都是一些当时战场上有功绩的战士或是他们的家人,而花家就是其中一个。
太阳已经朝天,在别院的一处房间里,一名女子在织布,但却听不见织布的声音。此女身穿长裙,大概十八九岁,黑色的眼眸里看不出喜怒,但是听见她哀怨的叹息声,便知道她的心不平静。也不能怪她,昨夜她溜进父亲的书房,看见了从京城传来的军贴,每家都要派出一名男丁为国家征战。她的父亲已经年老,年经时更是为国打了三十年的战,也因此背部留下了创伤,又岂能再去,而她的小弟弟还没有成年,难道让他去吗?不,当然不。看着眼前的天空,花木兰似乎做了什么决定。
"驾--驾"暴雨中时不时传来几声驯马声。现在已是黑夜,因为下着大雨,所以只能依稀看到马背上有一个黑色的消瘦人影,穿着长衣,手里拿着马鞭,奇怪的是,此人的打扮像是一名男子,可脸上却有女子才有的柔和。毫无疑问,这就是替父从军的花木兰了,从昨天的那一刻起,木兰已经做出了这个决定,即使她知道这是欺君之罪,可是纵使前方是刀山火海,她也要去闯啊!毕竟那是她父亲,她绝不能看着父亲去送死,她自己去了还有生还的可能,可是父亲却不同,他身子已经不硬朗了,又怎么禁的住战争的劳累?而她却不一样,从小她就学过一些剑法,即使不精湛,面对战场也足矣自保,更何况谁也不知道,木兰最可怕的并不是她的剑术,而是她那聪明的头脑,还有她那比她姐姐更坚毅的心。她相信只要自己小心一点,没有人知道她是女儿身。
从小镇到边境要半个多月,木兰也趁着这段时间好好练了一下剑法,还有更好的伪装自己。余下的时间,她会看向天的那一边,算着自己离开家多远,眼里藏不住的思念。毕竟她就算再坚毅,也终究是十八九岁小姑娘,别人家的孩子在这是已经嫁人了,更何况不要忘记这是她第一次离开家那么远,到了一个人不生地不熟的地方,那里还有战争的残酷,能不能活下去都是未知数,再加上她本身就是女扮男装,犯了欺君之罪,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不慌乱,恐怕同龄的女子没有比她做的更好了吧。
因为木兰是快马加鞭,所以比预计的时间要短了几天。来到了边境,木兰直接找人问了军营的地方,直奔那里而去。军营很好认,是在一片平地上,树立着战旗。军营里到处都是训练的新兵,当然也有被换下来的伤员。木兰只是随着士兵去领了一身战甲,就回到了自己住的帐篷里。虽然一身的战甲显得很不合身,但是整个人也不会显得那么消瘦了。新来的战士只有三天的休息时间适应,才会被派上战场,由此可见战争有多么紧急了。
此时距离木兰离家已经半年了,可是木兰的心里还是有点忐忑,她不禁开始思念起家人了,战场上的生死谁说的准呢,说不定明天就异死他乡了。木兰从不后悔替父从军,来这里越久,她就越能明白这里的辛苦,她明白这绝不是父亲所能承受的住的。
五年后。花家。
时间飞逝,距离木兰离家已经五年了,这期间花铭已经在到处打听军队的消息,每当这里有死者被送回来,他就会立刻心急如焚。据说匈奴边境出了一名花将军,是不是自己的女儿呢?他既期待有女儿的消息,又怕听到女儿的死讯或是木兰女儿身被识破的消息。说实话,他真的很怕,很后悔,他宁可自己去战场也不愿意女儿遭殃啊,虽然他知道他一旦去了十有八九是回不来了。五年在他身上留下了深刻的痕迹,不知是因为思念女儿还是因为其他的缘故,他的头发已经全白了,看上去比五年前整整老了十岁。
前方传来了消息,花将军凭着过人的才智,只用了对方不到三分之一的兵力就让匈奴有三分之二的兵力葬送于此,为首的匈奴大将军更是最终饮恨。这里的花将军就是花木兰了,五年后,她已经二十三岁了,在战场上,花木兰的剑术并不好,可是她却有着别人都没有的智慧。
此时,她正在回乡的路上,匈奴兵退,她已经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只是回京面见了皇上,并向皇上表明要回乡,从边境到京要一个多月,再从京城到花家居住的小镇要两个月。没有了战争的疲惫,木兰在这几个月内可以说是好好的休息了一番。望向小镇的方向,木兰心里已是一阵火热,离家五年,并没有淡化木兰的思乡之情,反而越发愈烈,她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回乡看望父母了。与她同行的是与她一起出生入死的伙伴,后面还有皇上赏赐的财物,她这次回乡也算是功成名就了。
与木兰此时的火热不同,花家里早已是忙碌一片,早在木兰回乡前的半个月,花家就知道木兰还乡的消息了。为此,花铭夫妇还亲自出镇迎接木兰,此时的木兰早已不是当初刚成年的小姑娘了,五年的征战经历已经让她看上去成熟了不少,虽然披着战甲相貌气质又变化极大,可是木兰的父母依旧可以认出自己女儿的样子。看着父母双亲的皱纹白发,即使坚强如她,也不禁痛哭出声,从父母苍老的样子木兰已经明白了许多事。
回到花家,看着自己以前的房间院子,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却又那么陌生。姐姐为她梳妆打扮,五年的战争并没有把木兰的女儿气质去除,反而因为增加了几分英气而更加动人。一袭淡紫色长裙,反衬出她那受战场而提炼出来的气质,这是别的女子都不具备的。
她的伙伴都在花家的大厅里,见到木兰出来也是大吃一惊,木兰并没有因为他们的吃惊而做出什么举动,这些是陪她出生入死的伙伴都是可以信任的,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无疑,木兰狠狠的给他们上了一课,谁说女子不如男。随着时光的飞逝,花将军渐渐消失在了人们的眼里,不过花木兰说的这句话却是遗留了下来,有时,人们在闲谈中,还是会提到这位巾帼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