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的名字叫“杂”,相信大家一定都认得我,今天,我要借此机会,向大家吐露自己的心声。
众所周知,五千年前,我的老爹仓颉,一日突发奇想,想到造什么字,于是乎,我,连同我成千上万的兄弟姐妹便来到了人间。起初,我和我的兄弟们一样,长得并不如此难看,但孰知我一生下被定义为“混乱”、“杂乱”,被打成“贬”派,为世人所鄙视。于是,逐渐的,我就被越改越丑,名声也越来越差。
几千年来,大家只要看到我和由我组成的词,像嘈杂、杂乱无章等等便皱起眉头,这大大地刺痛了我。于是,在这几千年中,我只能背着大黑锅,躲在字典的角落里。
不久前,我外出溜达了一圈,到家后不禁“归来泪满襟”,感叹科学与*的伟大。
事情是这样的,我去书店探望一个弟兄,在门口,便看到出售××杂志,我一惊:我的名字居然在上面。见了那位老兄,问及此事,他拍了拍我,笑道:“老弟,现在社会进步与发展越来越快,信息的更新与生产也日趋频繁,人们为了跟上社会发展的节奏,需要了解各方面的信息,那么多东西汇到一块儿,就成了杂志,供人们参考学习。”看到我在得意地笑着,他说:“走,到其他地方看看。”
迎着春风,迈着轻盈的步伐,我们来到了科学院。那位弟兄指着一位专注于书本的长者对我说:“他就是研制出杂交水稻的科学家袁隆平。杂交水稻是一种全新的技术,它用两种不同的稻子各自有优势的基因,利用转基因技术,合成高产水稻,如今,杂交水稻一词已经家喻户晓,你的名望也越来越大,而且,大家对你的印象,也渐渐变好。”
怀着激动的心情,我昂着头离开了科学院,来到了附近的一所高中。在一节生物课上,我突然听到那位生物老师跟学生们讲述着“杂种的优势”,我一听,不禁心中一股无名怒火:这不是嘲我吗?看到我一脸怒容,弟兄噗哧一笑,道:“我看你是老观念,生物中所谓的杂种,是指生物具有Aa两种等位基因,而且这种生物往往更适应环境。”我听后又羞又愧。之后,我又听了一堂化学课,聆听着化学老师讲述着“杂化”的定义与其优点。
心存感动,我回到了家里,感慨这世间观念的变迁。曾几何时,我徘徊于汩罗江边,想效仿屈原,一了百了。而今,当我一处处看见自己的名字,一遍遍听闻自己的称呼,满足的同时,我终于感到,一个字是褒义贬义其实无所谓,只要能尽职尽责,为人所用,便算完成应尽的职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