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对二胡这玩意儿,我真正地拉上它,也就是2009年暑假,真正拥有二胡差不多也是新学期开学后不久吧。那时,我和一个伙伴龙延在一位退休老师那儿补习英语,在学习的空闲时...
对二胡这玩意儿,我真正地拉上它,也就是2009年暑假,真正拥有二胡差不多也是新学期开学后不久吧。
那时,我和一个伙伴龙延在一位退休老师那儿补习英语,在学习的空闲时,老师总要拿出二胡,拉上一两曲,宛转动听的声音在耳边打着旋,时而升,时而降,时而平缓,时而高昂,如流水般轻缓、顺畅;如大河般磅礴、激昂。
过了几天,也许是几个星期吧,我便对一根杆子、两根弦的东西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一天,我壮起胆子问:“老师你……你的那……”.我断断续续,显得有 些拘谨。老师自然明白我的用意,手一招,我瞪直了眼,三步作两步跑过去,小心翼翼地托起二胡,坐在椅子上,亮亮喉咙,右手抓弓,左手把住弦线,学老师那样 摆动,想着美妙的音乐将飞出,该是怎样的激动不已。手一拉一推,预想的效果没有出来,倒是传出“吱吱呀呀”拉锯的声音。
“呀!鲁班再世。”龙延故作惊讶的样子,我怒目以视:“你……你来!”龙延一上,可不得了,出了一个音“2”。
我摇头说:“可谓‘天籁之音’呢”。
那时的我并不知道,我的拉二胡的生涯在这样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