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千登黄山?”我心里冒出了一个小问号。只听见鼠标“嘀嗒”一声,映入眼帘是《黄山绝顶》这幅画。画中的松树,在峭壁里斜刺而出,在群山云海里显得很是孤傲。
似曾相识的感觉,一下子把我卷入了记忆的旋涡。
今年暑假,我们一家登黄山。
“彤,你坐不坐缆车?这样……”妈妈带着哭腔哀求。
“美景在路上,我选择登山。”我自豪地说。
好吧,自己选的路,哭着也要走完。
一路上,妹妹惊奇不断:“哇!迎客松!”、“哦!云海在翻滚!”、“噫!那块石头像个猴子!”……
我抬头一看,只见在陡峭的悬崖上倒悬着一棵松树,绕石而过,像是一位好客的主人,伸开她修长的双手,欢迎远道而来的客人。爸爸咔擦咔擦地拍照,我却友情提醒:“爸爸,风景在眼里,我只用心去感受。”看着奇形怪状的松树,妹妹好奇地问:“这是谁种的呀?”我哈哈大笑:“大自然种的呀!”
黄山松,生长在海拔1500-1700米的广阔地方,松树的种子被风送到花岗岩的裂缝中,以无坚不摧、有缝即入的钻进,在那里顽强地发芽、生根、生长,形成了奇形怪状的松树。
这道景,美得让人动心。
穿过了玉屏峰,拐角处有一丝光亮透出来,我心头一震,光明顶不远了。
我拉着妹妹的手,走在最前面,凉飕飕的山风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直冲脑门。抬头时,眼前变得空旷了,一片浓浓的绿色映入眼帘——我登顶了。
眼前的景象,无法用文字描述。千峰万壑,处处皆松。东面,红日从万山丛中冉冉升起,万道霞光染红了整个天空,光明顶的脸上好像沾满了胭脂,显得十分可爱。近处,棕色的树枝被绿色渲染,而在绿色之上,有一个高峰,直入云霄。广阔的云海铺天盖地而来,我屏住呼吸,生怕惊动了这片云雾。眼前浮现出一路上的美景,奇石、怪松、云海……
*如画,难怪古往今来的大画家都喜欢登黄山,黄宾虹、张大千,留下了多少名作。但是,即便是最伟大的画家,也无法描绘眼前变幻莫测的风景呀。
黄山,处处皆画。这些“画”,永远留在了我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