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过,叛逆是一把闪亮的双刃剑。在为人付出勇气与光明的同时,留给自己的却总是封闭与阴暗。发亮的瞳孔,含着的泪水,是为了震慑世界吗?那么在无人关照的黑暗角落里,你,是为了青春而叛逆,还是为了叛逆而青春?
在我们的生活中少不了一些叛逆的“坏孩子”,他们的叛逆也许是荒废学习,也许是游手好闲,也许是放纵成性。你对他们通常远而离之、近而避之,又或者你会羡慕他们是不受礼俗拘束的*人,受上帝眷顾的幸运儿。
可其实,你永远也想不到,他们只是被隔在暗房中的病猫。猫?没错,何人听过“盒子中的猫”——薛定谔的猫这一理论?这和叛逆又有什么关系呢?不急,先听我讲,盒子中的猫,在盒子有毒气的情况下,猫会有死或不死两种下场,这都是需要人通过视觉观测的。可如果说猫被遗忘在盒子中,便没有观测结果成立,那么猫就是不同于世界的另一种存在,可以说它既没有存在,也可以说它没有不存在。因为在量子力学的观测理论中,它已成了不可观测物。
叛逆这种行为,也无例外被人厌恶,嫌弃,视为不可接近。虽实质上是人际交往的失败,但转化来说便是在前进的人群中寸步不前。这并不是不想前进,也不是没有能力前进,而只是没方向感,或是受人排挤在人潮中,没有共鸣的眼睛,因为看不见,观测不到。而人,是善于感知范围的动物。如果一个人的活动范围为小于他们的观测范围,那么关于这个人的所有信息也都会淡忘,这个人的是否存在,还重要吗?因此叛逆的人为了自己的存在感,拼命着放纵着,但有谁看见他了?可悲的他在世界进程中落后了,是不是快要悄无声息地离开在这死寂中?他已经病了呀!
我的父母也总说我叛逆,可我每次都会气愤和难过。好残忍!好残忍!难道我的消失不让你们难过?我呐喊过挣扎过,哭肿了双眼,你们好似还看的见我,但无论如何我还是理解不了啊,既然看得见我,为何还不理解我?在这似理解与不理解之中,我的一举一动被套上了模棱两可的罪过!可我没有那样做,我还能欢快地在你们的视线中走过,为何?要将我像病猫一样锁在盒子之中!
旁人多关爱,自己不伤怀,薛定谔的猫自己也能从盒子中出来,叛逆不解自开。唸,正在看我文字的人啊!我看见你了,你是否也能看见我?